“臣侍心悦陛下,所以臣侍也不知道究竟怎样才好。”
她身上染上些许自己殿内熏香的味道,淡淡的蜜合香经久不散,从发间缓缓沁出来。
若能多留些时日,也是好的。
“那又何苦自请离宫呢。”女帝低下头,轻轻含了他下唇在齿间玩弄,“玩李夫人那套,嗯?”
“……是。”他笑得苦涩,却忍不住扬起下巴献了出去,让女帝享用,“只是陛下并不在乎臣侍。”一个早年老色衰的侧君,又是崔氏罪臣之后,又如何与李夫人相提并论。
这七八年来,他总是安慰自己,崔平同手下御史门生父亲故旧上书逼死昭熙皇后和公主的事情,他是不知情的;崔符崔筱几个合谋陷害宣平侯,他也是不知情的,可是知不知情,陛下心里都已将账算在他头上了。
清白与否,并不重要。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要离宫。”女帝磨得够了,放了人,手往身下探了探,笑意里便带上几分揶揄,“纯如,你身子倒是不掩饰。”
“……是。”光线昏暗,自然也看不见他涨红的面色。
不过是和她久违地亲密了一下,便很耐不住寂寞了。
“好了……”女子轻声调笑,呼吸就喷在他耳畔,一下又含了他耳垂去,在口中以舌尖来回拨弄,挑着那点软肉咬啮。
侧君见女帝有些兴致,试探着搂上身上人的腰肢,也学她的样子吮吻耳垂。
女帝去了耳饰,耳垂上为着穿耳微微有些凹陷,耳背还有一点突起。
以后再见不到了。
侧君胸口忽而闷得慌,不自觉收紧了双臂,偏了头去寻心上人的脸颊。
“你今日倒格外主动。”皇帝调笑道,撑起身子骑坐上侧君,底下一把便扒了中绔下去,用手按了按,“也不像力不从心的样子。”
她的手才按上去,裈上便晕开一小片水渍。
“啊……陛下……”
男人微微蹙眉,颈子仰起,忍下女帝手上带来的那点刺激。
“喜欢么。”她只是跨坐在腰上,丝毫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意思,“自己脱了裈来。”
一声呜咽从喉头漏出来,侧君不敢拖延,赶忙地扯了系带,将阳物握在手中把玩。
他忽而想起初次侍寝的情状来。
现在想来,怕是那时候妻君根本不想碰他,才那样粗暴地将人按在桌案上,不过用一只手钏一方帕子便算收了他。
还以革带抽了一鞭子。
男子的花期是很短的。十五六岁才算可以通晓人事,过了二十便开始走下坡路,而立之年还不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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