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妻君的可谓凤毛麟角。若真有长宠不衰到四十的,不是天生丽质,便是比旁人花更多心思保养了身子。
从面皮,到身骨皮肉,乃至床上表现,无一不要花心思。
可才入宫时他便已二十七了。青春不再,皮囊衰颓,又怕惹恼了喜怒无常的妻君,只有在宫里如履薄冰地伺候。
若是同崇光希形那般年纪时便能遇见她,应当也能多得些喜爱吧?他从来便听人夸赞颜色好,生得好,有一副好皮相,若论及才思礼数,便比不上十四及第的冯郎,想来也不逊色昭惠皇后许多。
只是阴差阳错,得不到她的心罢了。
“陛下……”那一双凤眼微微眯起来,却仍是不肯闭上,只灼灼地望着女帝,“陛下……”
天子这才施舍般凑近了下巴,轻轻咬了一口侧君的鼻尖,“想要什么?”她的声音依旧清晰,没几分颤动,只是在他胸口托着腮看他动情神色,“想求什么先说说看。”
“求陛下……赏了臣侍……”他一把年纪,却要学了年轻侍君的猥浪之语,一时间又羞又臊,赤色滚上面皮,声音越发沙哑下去,“陛下……”
那点颤抖在夜里越发地刺耳起来。
皇帝见他这副样子,也收了那点施虐心,含了侧君双唇吮吻片刻以示安抚。
显然并不走心。不过是厮磨了几下,便要拖了他小舌出来吮吸咬啮。
“唔……”小舌被拖拽的感觉让他本能收紧了咽喉,一时间连底下把玩如意的手也停了,只有往身上人怀里去,在窒息的深海里求一丝清明。
过了不知多久,女帝才放了他去喘息,又是一手按上他腿心去。
“别……陛下……臣侍来伺候陛下……”
“不必。”女帝淡淡扫了他一眼,“不必。”她顺手拉了侧君刚褪下的裈裤,往肉茎上一盖便从男人身上滑了下来,“朕不想要。”
头上是一盆凉水浇下,腿间却还被她的手握着。天子的掌心隔着薄薄的提花棉包在那处,留下些许暖意。
那指尖从头落到尾,把玩卵袋片刻,有慢慢从尾升到头,指甲尖尖轻轻戳在马眼正中,还会痛得他流出几缕清液。
“陛下……哈啊……陛下……”侧君蜷起身子,忍不住往天子掌心里顶胯,“陛下……”
那把长髯便扫过床铺,在侧君身前留下一道蜿蜒小径。
配着他衰颓的容颜和翻红的面色,倒是另一番情趣。
“这么寂寞?”皇帝挑眉笑,却还是停了手,解了小衣压回去。才同天子的腿心蹭在一起,崔简底下如意便眼见着涨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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