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霍渊这一入狱,宿王河那一带的可就全断了呐。”
将军府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在书房门紧闭时,任何人不得进其两丈内。偏偏凌秋泛嫁入府后,众人皆知将军对这位夫人极尽宠爱,便也忘了告诉她这条禁令——实则是没有人胆敢告诉她,而绿沉和湛金都知道将军外务不避夫人,便也没有多言。故而凌秋泛听闻将军在书房,便只身寻了来,恰巧听见里面正在交谈的内容。
她心知自己不该再听下去,左右看了看见没什么人发现自己的行踪,便急忙准备离开,正巧又一句话飘到她的耳朵里。
“是啊将军,何况那曲荃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霍渊落到她手里,指不定被做出什么大文章来。到时候牵连的可就不止霍渊一人了。”
和曲尚书有关?
凌秋泛虽然不会去做损将军利尚书的事情,但是事关自己的妹婿,双脚就跟不听使唤似的钉在了原地。
“请将军想个办法吧。”
“是啊将军,如果这一遭让曲荃得逞,怕是会寒了不少人心呐。”
里头危岳雁似是被说的烦了,不耐烦的音调从她低沉磁性的嗓子里淌出,“你们这些个东西倒还真有脸,昨夜你们在摆酒局花天胡地的时候,曲荃连夜收集完足以定罪的证据,拟了上奏的折子。今早你们还睡在那些酥/胸藕臂里的时候,人已经在朝堂上汇报完了案情,直接给霍渊和驸马科了罪。一个个不都是太爷么?怎么现在火烧屁股来找我了?”
“驸马爷也给科了罪啊?”其中一个有些苍老迟钝的声音询问。
“虽说是留待御审,但是曲荃收集到的证据太全了,科罪差不多已成定论,问斩也就是秋后的事儿了。”危岳雁懒洋洋说道,毕竟火烧眉毛的是她的手下霍渊,驸马爷也只是她手下依傍的一条大腿,对于她而言是没有半分用处的。想到那个窝囊的驸马爷,危岳雁嗤笑一声,真不知道骄傲跋扈的二公主怎么就对这么个废物动了情。
“这个曲荃真的是不要命了啊。”
“可不是么,扳倒驸马爷对她有什么好处,坏处倒是大把大把的有。她若是当真斩了驸马爷,皇上难道就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她?不对,将军,曲荃此举该不会是想将将军一同拉下马吧。想当初淑妃一案——”
“嘘,张大人,禁言呐。”
“多谢赵大人提醒。”
……
接下去的话凌秋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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