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的一声,危岳雁腰间寒芒一泄。
“将军饶命啊饶命啊!!!!”庞瑞吓得瘫倒在地,惊恐大叫。
“金吾卫左街使庞瑞,自今日起革去官职。”危岳雁顿了顿,收起长剑,对曲荃一拱手,“剩下的悉听曲大人发落。”
“什什么!!”庞瑞距离吓死边缘又进了一步。
“来人呐。”曲荃朗声命令:“将庞瑞押入夏台刑狱司。”
庞瑞终于如愿昏倒在地。
看着昔日作威作福的庞大人被金吾卫们抬死猪一样的抬走,众人都很厚道的在追踪的目光里加上了一分沉痛的缅怀,毕竟夏台刑狱司是个什么地方,大家心知肚明。这回就当是提前送行了。
解决完庞瑞这个碍事的存在,接下来就该算下一笔账了。
曲荃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转头对危岳雁扬起一个笑,这个笑容虽然很温柔,但是看怎么看怎么都有点不怀好意,“危将军,不要以为临时送本官一个人情,本官就能对某些事情既往不咎了。”
她指的自然是霍渊,但碍于凌秋泛在场还是没有明说,也算是还危岳雁刚才将庞瑞交给她处理,这个硬送的人情。危岳雁知她意思,也不敢太戳破,只能将事情往别的方向说,“方才史司药所言,曲大人认为有几分可信?”
史桩一听就又要炸了,一旁杭士程眼疾手快的把人摁住。
曲荃若有似无的扬了下唇角,“自然是半信半疑。”
“曲大人……”史桩正和杭士程角力,听见这话登时有点受伤,曲大人对自己可是从无怀疑。
一旁看了半天戏的阿茅闻言更是冷笑出声。
曲荃若有所思的看了阿茅一眼,又笑了,“这件案子的主审官是本官,旁人不得臧否。”
危岳雁干净利落闭了嘴,她所在意的只有霍渊一人,案件真相如何与她没有干系。
曲荃对着在场所有领军卫,金吾卫抬手作揖,“今日辛苦诸位,右街衙的留下,其余就回去休息吧。”言落又对着朔石斛交代了几句,尚书府的车夫驭着马车行到跟前,曲荃做了个稍缓的手势,转头看了看正在和姐姐依依诉别的凌雪霁。
“雪霁。”
“曲荃……”凌雪霁拉着姐姐的手,两弯新月湿漉漉的,像只红眼睛的小兔子。
曲荃叹了口气,她又何尝不想雪霁可以多和姐姐待一会,只是现下情势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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