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对门铃声听若罔闻。
一回到家,他门一开人就倒在地上,根本不想动。想到可以不必面对律砚勋与杨文恭还有颜馨仪,白郡尧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与苦楚,交混而成便成为一种名为“空虚”的情绪。白郡尧想着日后的日子该如何过,却怎么也无法理出个头绪。以往,他的生活是绕着杨文恭转的,现在,失去了圆心的自己,怎么生活呢?
其实他大概想得到,没了杨文恭,他的日子还是一样得在七点起床,八点出门,九点到公司,呆坐一上午,到中午十二点,吃过饭,睡个午觉到两点半,工作,准时的话是五点半下班,不准时就到十一点,回家,洗澡,吃饭,看电视,上床,睡觉。然后接受不定时的轮班。每个明天再以同样的模式过下去,也许会直到老死,也许会被迫相亲去娶个他不可能爱的女人,强迫自己跟她生小孩,组织长辈眼中的家庭。
白郡尧不敢去想这个可怕的未来,却忍不住为极可能这么做的自己感到可悲。婚姻、家庭、儿女,光想白郡尧就无力。来人完全不放弃的按着门铃,整个房子都被门铃的声音充斥着,原本打算置之不理的白郡尧觉得他的耳朵快聋了!该死!“白郡尧死了!别再按了!”
白郡尧猛地坐起,朝门口大喊,与站在敞开的门外手还按着电铃的律砚勋视线交会。他一惊,顾不得疼痛的冲上前想关上他忘了关的门,然而律砚勋大脚一伸,硬是在他扑关上门时闪进屋内。
反倒是白郡尧整个人贴着门,腰痛屁股痛的他只能无力的贴着门小心地坐在地上。一只大手进到他的视界,白郡尧抬眼斜看,发现律砚勋弯腰朝他伸手,在他看向他时,缓露笑容:“我扶你起来。”
白郡尧瞥他一眼,无视于他伸出的援手,想自行起身,但律砚勋不顾他无言的拒绝,硬是伸出援手,将他扶坐至沙发。“没事吧?”
“不关你的事。”白郡尧不想回忆任何有关于昨天晚上的事。那是酒后乱性!他什么都不想记得!“去房间。”
“做什么?”白郡尧心一惊,他现在根本没有反抗律砚勋的能力,而他明白用中文跟一头野兽沟通是白费力气的事。“擦药。”律砚勋扬扬手中白郡尧一直视若无睹的袋子,袋子上有药局mark“对不起昨天,还好吧你?”
“你没错。”白郡尧深知不是律砚勋的错。他只是迁怒,其实一切都是他的错,他不该病急乱投医,不该顺手推舟,如果那时他说一句不,也许律砚勋就会放开他了。
“太热情不好,伤了你,我心疼。”白郡尧瞪大眼,怀疑自己错听了什么,他…他听见律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