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说心疼?有…有没有搞错?他们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他怎么不知道?“我们只是一夜情,onenightstand,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关系。”
白郡尧赶紧撇清立场,他对律砚勋没有任何感觉,只知道这个人怪的可以,昨天晚上…妈的,昨天晚上是个天大的错误!律砚勋呆了呆,捉住白郡尧不断挥舞的手,强迫他正视自己,用冷静到足以让台北下雪的语气问:“你说什么?”
“我…我说我们只是一夜情…”白郡尧全身痛的要命,被律砚勋一捉根本没有反抗的气力,但他还是得将话说明白,省得日后麻烦。“一夜情?一夜情!”律砚勋那双漂亮的淡色瞳眸缩小,白郡尧头皮发麻,顾不得面子的大叫一声,死命挣扎。
“不要!不要!”“不要什么!不要这个吗?”律砚勋硬是将嘴迭上白郡尧的,发狠不带一丝柔情的吻他,热燥的四片唇摩擦着。白郡尧觉得嘴唇又热又痛,眼角蓄着水雾,气力全失瘫软在沙发中,律砚勋离开他的唇,手仍死捉着他不放,高大的身影像恶魔般笼罩着他,他不禁瑟缩了下。
律砚勋低头将额靠上白郡尧的肩膀,灼热的吐息吐在他敞开的衣领,热气透过衣料贴覆上他的肌肤。律砚勋低喃着什么,但白郡尧听不懂,感受到律砚勋语调间的哀伤,他心一痛。
“我们把昨天晚上的事忘了好不好?”白郡尧恳求地问。律砚勋柔软的淡茶色头发拂过他的脸颊,白郡尧眼前一花,想起昨天晚上他自背后进入自己时,汗湿的发贴在他脸颊上,他转过自己的脸,亲吻自己时头发也同样地拂过他的脸颊…该死!
后悔,对,他后悔莫及,他头一次发现原来他是这么恶心的一个人,即使醉酒,他也没有分不清进入他身体的人不是文恭,而是律砚勋。正因如此,白郡尧更不能接受。他不能接受的是他自己,连带的连律砚勋也接受不了。
“不。”律砚勋猛然抬头,眼眶泛红的瞪视白郡尧。“不会忘记。”白郡尧怕的肩膀一缩“我只是把你当成文恭…”
可悲的是他自始自终都知道是谁在跟他做爱。律砚勋严肃的看着白郡尧,白郡尧栘开视线“放开我。”
“我以为…”律砚勋悲哀的垂下眼,放开白郡尧,大手一张,将他抱入怀,他的胸部撞到律砚勋的,差点没痛死,但律砚勋不为所动地把脸埋进他肩膀,未久,他感受到肩膀一阵湿意,心一停。
“我好高兴,我以为你知道…我不是跟你说我喜欢你了吗…”“我…”什么时候的事?就算有,他也不承认律砚勋说过。“你有反应…我说我喜欢你时,你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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