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不耐烦的连声催促,才在律砚勋吃人似的目光下将白郡尧接过来。白郡尧上半身靠在柴平怀里,不看律砚勋,却感受得到他的视线,于是背一挺,稳住气息道:“我们走吧。”
“哦,可是他…”柴平知道律砚勋是颜馨仪的朋友,他有跟他们这一群出来玩过,当时只觉得他是个长相很外国、异常安静的男人。柴平不喜欢外国人,因为他的英语从国中起没有好过,自然不会多注意他。
但是今天柴平才知道律砚勋感觉不好惹,尤其是当他看见白郡尧倒在自己怀里时,他的眼神凶险异常,好象自己抢了他的钱一样,让柴平头皮发麻,直想脚底抹油离开这里。
“砚勋。”伴娘之一的倪碧君也找了过来,一踏进休息室,发现他们三人两对峙的微妙局面,顿时有些却步。“干什么?”律砚勋口气冷到冰点的问,眼没离开过白郡尧。“我…”
“我们走吧。”白郡尧趁机要柴平快走。“哦。”柴平连忙带白郡尧出去,将休息室抛在脑后。幸好婚宴是于中午开办,但他还是待到下午五点,目送杨文恭与颜馨仪两人开车离开去渡蜜月,他才搭赵振豪的顺风车回家。“馨仪吐得好惨。”坐于前头助手座的女友嘉雯突然说。
“咦?她吃坏肚子吗?”赵振豪一边开车一边问。
“不是,听说她有了,四个月。”嘉雯轻声细语,与男友对看一眼,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注视照后镜中,坐于后座,望着窗外发呆的白郡尧。“郡尧。”
“啊?”白郡尧回神,于照后镜中与他们的眼神交会。“馨仪怀孕了吗?”嘉雯直接了当的问。“嘉雯,你怎么那么直接。”赵振豪要女友收敛。
“馨仪…”白郡尧苦笑“不然你以为他们为什么急着结婚?”早在两个月前,杨文恭曾紧急约他出来,说颜馨仪已经怀孕了,他们要结婚,请他帮忙筹备。那时他听了,还以为杨文恭在整人,怎知他神情认真的吓人。他那时整个人是呆的,但是他竟然还听见自己跟文恭道恭喜,并且答应帮他筹备婚礼。
他回家后把胃里的东西全吐光,隔天白着一张脸上班时,人家还以为他病得快死了。一想到杨文恭把他的东西戳进那女人的体内,害她怀孕,白郡尧轻咳几声,抑住涌上的恶心感。
“我以为时候到了。”赵振豪傻愣愣的说“你知道怎么不跟我们说?”“能说我早说了。”天知道他多想掐死颜馨仪。赵振豪与女友交换个视线,同时闭上嘴。门铃大作。瘫在地板神游,用嘴巴呼吸,全身酸痛,说不出口的地方更痛,一动就痛,今天甚至数度跑厕所去看血有没有流出来的白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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