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告状。
“我当时并不知道她想找陆瑜干什么,是后来陆瑜上奏,我才后知后觉,但事关皇室颜面,我也只能缄口不言,将嘴巴闭紧,”
房琯忍着膝盖上的痛,解释道:
“我三次见她,都是在劝她早日自首,向陛下请罪,如今看来,她应该是想通了,那我也就没什么好瞒的了。”
杨钊呵呵冷笑道: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这件案子当时是我奉先帝旨意经办的,最后查出了什么,你以为先帝不知道,还是我不知道?没有对外宣扬,那是先帝照顾庆王的面子,这种时候了,你还不老实交代?你以为你的这些供词,能蒙骗的了陛下吗?”
杨钊是肯定不认对方这套说辞的,蒋岑举我都打死了,你怎么把蒋岑举给撇出去了?这可不行啊,蒋岑举必须是同谋。
当初这桩案子,所有人都猜到是四王党干的,只是基哥没有捅破罢了,眼下房琯要推给张盈盈一个人,这样的结果,杨钊很清楚,不是陛下要的结果。
陛下会在乎一个女人耍手段?
房琯傻眼了这么说,圣人当初早就知道是庆王干的?既然如此,那么自然不可能只有圣人一个人知道,别人不说,高力士肯定也知道。
高力士知道,那么今上必然知道,陛下至今没有动庆王,是因为当时那件案子最后以蒋岑举结案,不好再推翻了。
那么自己今天想要将庆王摘出去,难度极大,因为他猜到,自己被抓,极大可能是今上冲着庆王来的,以自己为突破口,借机收拾庆王。
完了这个张二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贱人!
“与庆王无关,先帝在世时,这件案子就已经结了,是张二娘出的主意,我事先也并不知情,无论你们怎么盘问,都是这个结果,”房琯打算死保李琮。
杨钊笑道:
“知道自己肯定是个死,既然逃不掉,不如保全一些人,好成全自己的忠义,对吧?对陛下不忠,你已经是个逆贼了,不要觉得自己骨头硬,三法司的刑具,专治各种骨头硬,你是早点交代呢?还是让我给你上一套刑具,再交代呢?”
房琯惊惧道:“我最多就是个包庇之罪,按律,不可施刑。”
杨钊嘿嘿一笑:
“看样子员外郎是头一次进这种地方,这么跟你说吧,进了这里,就没有按律一说,好了,不跟你废话了。”
说罢,杨钊直接吩咐狱卒准备刑具。
大唐的刑罚,在武则天时期发展至巅峰,那时候武则天重用酷吏肃清朝堂,培养了一大批优秀的刑讯人才,来俊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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