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包庇奸贼。”
李琩淡淡道:“你就是请罪来了?那好,你就说朕该怎么处置你吧。”
嗯?不对吧,你不是应该问问我,我这三条罪名都是怎么来的吗?张盈盈道:
“即使陛下赐死臣妾,臣妾也死而无怨,但是临死之前,臣妾有内情上奏。”
“朕不想听什么内情,”李琩笑道:
“你就说朕该怎么处置你就行了,你那张嘴说出来的东西,朕不信。”
张盈盈懵了,你玩我呢?我就是来举报的,你不让我开口怎么行啊?
“庆王”张盈盈肯定是要说的,结果庆王两字刚出口,就被李琩一句闭嘴给吓住了。
只见李琩缓缓起身道:
“大家都是老熟人,你是什么人,朕不敢说最了解,但也算知你七八分,朕不想听你说,既然来了,也别走了,你就在这等着吧。”
说罢,李琩给王卓打了一个手势,便返回寝宫继续睡觉去了。
王卓则是会留下来了,盯着张盈盈。
房琯前脚刚被杜鸿渐带走,张盈盈深夜就来了,心里没鬼大半夜来干什么?
李琩自然不想先听对方狡辩,等到杜鸿渐那边审问出个结果,他再亲自审张盈盈
房琯,首先是官n代,再者级别不低,尚书省内从六品的官,跟别的地方的六品官不一样的,人家手里是实实在在有实权。
所以杜鸿渐奉命盘问,也得拿捏好分寸,不敢用刑,只能靠嘴,或恐吓,或诱导,或欺诈,总之,太过文雅了一些。
首先,私会女冠真的不算严重,就算坐实了,惩罚也大不到哪去,那么用刑就不合适,只能是以各种语言技巧,设法撬开对方的嘴。
他很耐心,但是杨钊没那个耐性,因为杨钊很聪明,他知道陛下为什么要让他来。
他当初明明因为打死蒋岑举的事情,闹的朝野沸腾,好多大官都打算置他于死地,那么自己这样一个拥有执法污点的人,陛下为什么还要用他呢?
没错,用的就是他这个污点。
于是杨钊也没有废话,一根短棒子狠狠敲在房琯的膝盖上,对方便交代了。
为什么交代的这么痛快呢?一来,他没有卖了庆王,将事情都推到了张盈盈身上。
再者,他认识杨钊,他担心杨钊像打死蒋岑举那样打死自己。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刚才有人进来通报,张二娘进宫面圣了。
这才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明摆着张二娘是要先下手为强,自己必须在这个时候赶紧保住庆王,然后给张二娘定一个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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