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从那时候开始,房琯与李琮便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但是他升官,完全是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爬上来的。
大唐的官制,对宰相的儿子,是有优待的,各方各面都有,你爹混的越好,你升官越快。
陆瑜曾经做过房琯的下属,做为上司,房琯很清楚陆瑜的性格,简单点来说,就是脑子绝壁有点问题。
是啊,脑子要是正常,怎么可能检举太子妃和隋王通奸呢?基哥那时候可是活着呢,你这不是尿他脸上了吗?
尝过咸淡的基哥自然不会放过你,全家老小死了一个精光。
如今李琩当了皇帝,那么他们干过的那些事情,是绝对要保密再保密的,张盈盈担心庆王将他卖了,庆王还担心张盈盈将他卖了呢。
虽然张盈盈是主谋,是她色诱陆瑜,但是这种事情全凭一张嘴,谁先告发谁占优。
毕竟张盈盈和李琮两人,李琩肯定更偏向于借机干掉李琮。
“你们没有暴露吧?”万年县衙,高见询问胡鹞子道。
胡鹞子一脸吃惊道:
“你还不知道我?盯梢这种事情,谁能比我强?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我三次都躲得远远的,那个姓房的绝对不知道暗中有人在盯着他,他很谨慎的,我就是担心被发现,所以不敢靠近。”
杜鸿渐也在一旁听着,闻言道:
“这个人与庆王关系密切,平日来往的,也大致都是曾经依附于四王的那些人,我们要盯紧了,难保这些人私下里在密谋什么。”
“那倒不至于,”胡鹞子道:
“只要不与卫府牵扯,他们就闹不出什么事情来。”
高见皱眉看向杜鸿渐:
“不好下手啊,没有缘由,咱们不好审查一个从六品上的大官,那是大理寺的事情,咱们县衙管不了那么高的。”
“也不是没有办法,”杜鸿渐笑道:
“这个人情况特殊,极为容易被外放,但是我们可不能让他走,一旦出去了,更不好查了,找御史台帮忙,这件事就能办。”
因为不是李琩的人,还是李琩对家的人,可是又占着那么重要的位置,所以外放的可能性确实非常大。
“御史台怎么帮?”高见好奇道。
杜鸿渐笑道:
“风闻奏事嘛,请一御史上奏,就说房琯行为不端,私会女冠,咱们也别说女冠是谁,然后要来审查权,就可以审问姓房的了。”
刑部司副官,县衙审问,不符合司法流程,但是为什么杜鸿渐就能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呢?就好像万年县要过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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