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刘夏当然不信,今天就他就见厉行之走神好几次。想来想去,他只想到一个可能,“上次那苏小少爷怎么说,哦,我听人说他家破产了,现在小美人变成落魄少爷,我们厉总有没有伸手援手,英雄救美?”
上次听说厉行之讹了对方三千万修车费后,刘夏就因为企业外设南美洲的工厂出问题,在那边呆了一个多月。这两天才解决完问题,重新投入天海城开发项目。他不知道厉行之后面和苏然的事,当然,厉行之也不会主动告诉他。
“他不用我帮忙,也能过得很好。”厉行之想起这些日子在微信聊天中接触到的苏然,坚强、乐观,宛如一棵永远不会折腰的杨树。
“瞧你这满面春风的模样,啧啧,我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刘夏故作夸张地捏鼻子,换来厉行之一记白眼。
“话说回来,”刘夏凑过头来,“你俩发展到哪一步了?”
不过这问题比较难定义。毕竟厉行之和苏然是先上车,现在这票补得有点困难。
见厉行之不答话,刘夏又问:“亲嘴了没?”
厉行之:“……”
刘夏退一步问,“那牵手了吧?”
厉行之:“……”
刘夏彻底无语了,“我说,你要是真对人家有意思,眼下就是个好机会。苏家破产,你要出手帮助你家小美人,人家肯定感动得以身相许。”
厉行之坦然道:“我之前提过,但他拒绝我了。”
想了一会,刘夏觉得以厉行之平时这种说话方式,说出来的肯定不是人话,“那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就‘你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