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这样?”
厉行之把那天在苏然昏倒后两人在办公室的情况说了出来,刘夏听得目瞪口呆。
“你、你要包养他?”
厉行之直言,“有什么不对?”
刘夏简直是对好友叹为观止,“不是,你是真的喜欢苏然?”
厉行之却道:“我不讨厌他。”
好吧,刘夏自动在脑里转码,厉行之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还是喜欢苏然的。
“那你干嘛说要包养他?”刘夏在情场上战无不胜,不能理解厉行之这脑回路。
厉行之却是理所当然道:“有区别?我不讨厌他,也愿意对之前的事负责。他要跟我,我自然会保他苏家平安无事。”
刘夏被这强大的逻辑震惊了,“所以,在你的认知里,包养和谈恋爱是同一码事?”
“……殊途同归,不是么?”厉行之觉得本质上并无区别,他可以接受苏然在他身边,也愿意为那晚的事做补偿,让苏然依旧过上富足的生活。
前提是,苏然接受他的提议。
刘夏败了,彻彻底底地败了。
他同情地看了对方一眼,“兄弟,我要是苏然,没当场和你拼个同归于尽都算便宜你了。”
厉行之:“……”
刘夏挪了身下的椅子,决定好好给这恋爱智商为负的好友上一节恋爱课,“说正经的,你要是真的对苏然有意思,就摆正态度,别一开口就是‘包养’这种侮辱人的词。”
他喝了口水,继续道:“就算本质是‘包养’,做为男人,也要摆出追求姿态。你看我,上次那委内瑞拉选美冠军,我天天去她家楼下接她吃饭,这就叫‘追求者的姿态’!”
厉行之鄙夷,“结果三个月后就分手了?”
刘夏此人,在南城公子圈有个响声的外号:一百天情人。
他无论和谁交往,男也好,女也罢,三个月后就主动分手。偏偏和他交往过的男男女女,分手后还对他念念不忘,就没听过谁对他有怨言。
在情场上,刘夏确实堪称情圣。
但厉行之向来对此不感兴趣,在苏然之前,他就没对谁上过心。
刘夏却是摇手,“我那叫好聚好散。和那些亲爱的在一起时,我从来都是一心一意。话题扯远了,那你现在和苏然算是怎么回事?”
刘夏这人虽然在某些方面不靠谱,可在男女感情这块上还是能提出点有建树的意见,厉行之想了想,如实把他伪装成“远点”的事都说出来。
三分钟过后,办公室里一片安静。
“你有什么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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