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漠北,服用者,前事不知,忘去所有。朕不想绕弯子,安墨城你若有解药,朕便放了你。”
安墨城不解,观眼下情形,安阳与女帝相恋,隔着身份,众人不辨安阳身份,只因她忘记所有事,气质也大有变化,今日听女帝相问,只怕安阳变化,是忘川药所为。
他没有沉默,先冷笑,后讽刺道:“我也想知晓,可是我并不知这一切,陛下应该去问问安墨白,她是中州王,为何暴民不杀她,反先绕过她呢。最后你来攻城,暴民想起安阳为你骨肉,才拿她作质。可惜,未果,你心中只有你的百姓,你的江北军,你的王位。”
他是败了,但是见到女帝神伤,又觉快慰,比起他的父亲,他至少成功些许,若无安墨白挡道,他必然会胜的,可惜王爵给了她。哪怕他故意在中州放置兵器,嫁祸于她,那么真实,女帝也不疑她,可看出,奕清欢此人也愈发深不可测了。
被他讽刺,奕清欢眉眼紧蹙,甚是紧张,心中又因安阳乱了几分,须臾后,她就沉静下来,忽略他话中之意,只道:“无须挑拨离间,既然不知,那便算了。火.药一事,朕不在意,想来你也是从安阳处得知,既然你不知忘川药,那便算了。”
她转身欲走,安墨城忙唤住她,他怕死。
奕清欢唇角挂着冷笑,回身道:“你只有一次机会的。”
安墨城浑身一僵,咬咬牙,不甘心言道:“是我将她推出去不假,可最后见她的人是安墨白,她去过冷宫,与安阳起了争执,具体是何,无人知道,但是她走后,暴民便抓走安阳,禁于牢中,忘川药许是她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