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城押在何处,朕要见他。”奕清欢不在意李穆,朝臣见她,又会吵吵嚷嚷,使人心烦意乱。现在,她想知晓凌州城破后,安阳到底经历何事,谁又于她下药,让她前事尽忘。
李穆先前告知安阳,是安墨城将她推出去的,那么,最后的事情应该与他有关。
苏合有些不解,此事已成定局,安墨城利用两年前贪墨的钱财,购置兵器,趁此机会谋逆,难不成安墨城身上还有秘密不成。
她俯身称诺,既然陛下不见朝臣,就传话散了,他们心中恐慌,但陛下无意计较这些,横竖叛军已被剿灭,朝内庶务,缓缓亦可。
奕清欢去见安墨城,还有一重原因,她在手书上见到的火药,何以被安墨城利用。
穿过重重禁军包围后,奕清欢站在一间破落的宫殿前,她屏退众人,却遇见文博侯站在殿外,她想到被埋藏的过往,那些不堪岁月,王权造就了这一切的罪孽。
文博侯胸襟开阔,因着那些往事,自己的过错,沉寂十数年,这般风华俊秀的男子,光风霁月,比之文帝,胜之百倍,可情之一事,从来都不讲道理。
他从未言及心中的感情,但奕清欢隐隐觉得,他或许也爱着上官秀,但内心的愧疚掩盖住浓浓爱意。她在想,安阳的深情,当真随了文博侯,爱得偏执深沉,深到浓处,就心存无望。
安墨城无旨意,任何人都见不得,文博侯便在此等着,见到女帝,也不意外,他行礼言道:“臣想见见安墨城,望陛下准予。”
“朕也想见,与侯爷一样,您在外等着,朕去见见。”奕清欢眸色一凝,转身入内。
禁军推开门,天近明,烛火依旧点着,安墨城四肢被缚,口中塞着麻布,里面看守的人立刻拿下,恭谨地退出,独留二人。
失去希望的安墨城,十分狼狈,发丝凌乱,铠甲依旧染着血污,肩上伤势被处理后,神色苍白,看着女帝,“想来你留我,我是还有用处,是问火.药吧。”
他自认,唯一的用处,也仅仅在于这个鲜为人知的东西。
奕清欢摇首,沉静道:“不,朕最想知道的是忘川药。”
安墨城默然,不知她是何意,便闭口不言,奕清欢此人比起安阳,言语间更显善意,安阳总会给人下套,但如今的奕清欢,比起安阳,也差不多了。甚者,他至今都不明白,父亲是怎么折在那个丫头手中。
他不言,奕清欢兀自道:“忘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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