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不语,只是摇头,看神色是吓得不轻。
“公主问你话呢?”奉笛问道:“到底怎么了?”
侍女抬头看了一眼昭阳,已是满目泪水,一脸惶恐。
“六殿下……六殿下他……他出海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昭阳只道这弟弟是越大越是不听话了,这事自然也怪不得下人,只是把寰安出海的情况问了个清楚。
原来秦寰安早已定了猎鲸的心思,过来找昭阳是想探探她的口风,如果昭阳也赞成他就借些顾家经验丰富的人一块出海,如果昭阳不同意他也早做了二手准备,一个皇子自然不缺钱,他一早就雇好了当地的船员水手,自己又带了些府兵,趁着昭阳还未醒就一早出了海。
昭阳可容不得他这样放肆,赶忙请来了霍启山与杜咏,这二人见面脸色并不好看,不过听昭阳把事情原委一说,又安分于事情上了。
“什么!?你说殿下出海捕鲸了?”杜咏一脸惊讶。
“正是。”昭阳道。
“这鲸可不是说捕就能捕得!在顾家的船上,也不是人人能对那鲸鱼下手,这是代代相传的手艺,不是哪个外行人就做得下来。”
“那臣下马上把殿下给追回来!”霍启山说着转身就要出去。
“回来!”杜咏说道:“你可知出海多久了?出海多远了?往哪个方向走的?”
霍启山一愣,一下就泄了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