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巾,将脸上的汗拭尽,太平岛之南,比北地又要热上一些了。
“我在外走了走。”昭阳不想提她见杜咏的事,反而向忆寰问道:“六郎怎么来了,陛下知道吗?”
“知道。”少年说道,便跟着昭阳往书房走去,一边一边说道:“是太子哥哥让我来的。”
“礼安让你来的?”昭阳道问道,秦家的孩子名中都带一安字,原本的行辈字派中并没有这个字,先帝在时天下已是大乱,于是祈求家国安康,所以这一辈的孩子取名就以安字定尾。
“他让你来做什么?”对于这个太子弟弟,昭阳是有些警惕的,。
“太子哥哥说父皇近来身体不适,而太平岛南岸每到四月会有鲸鱼出没,让我带一些鲸骨回去献给父皇。”寰安一脸天真,但世人都知,鲸鱼之大启是这总角少年能对付的。
“别听他乱说,真有鲸鱼来此地,你看看便是,至于鲸骨什么的,花些银钱去买,明白吗?”昭阳沉下脸对秦寰安说道,太子秦礼安的用心她清楚得很,寰安是嫡子,而他只是长子,昭阳自然不会让弟弟涉嫌。
“可我也想猎些鲸鱼。”毕竟年青气盛。
“出海看看即可,猎鲸……”昭阳戳着寰安的头说道:“不可以!”
寰安已是十四岁,自然不能住在平澜院中,顾如泱一直不回顾府,昭阳又自作主张把寰安安顿在离她最近的听涛馆,近日来昭阳已感十分倦怠,正好寰安来了她便带他出海看看,顺便找个时机再次拜会她的附马。
是夜,昭阳又与寰安在院内聊起幼时的事,直到月上树梢才各回各院。
一觉醒来已是辰时,昭阳往日都是卯时起床,没想到昨日与寰安小酌竟然忘了时辰,而奉笛奉剑见昭阳已是累了几日,也任她睡着,原本的公主就应该过这样的日子,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才对,而今的昭阳却是比朝廷的大臣还累,作为整日侍奉在侧的侍女也有些看不下去。
昭阳醒来后只做了简单的收拾,今日本就计划着带寰安出海,自然不适合太浓重,用过早膳昭阳便直奔了听涛馆,可谁知还未走到听涛馆门口,服侍寰安的贴身侍女奉砚便跪在了地上,一副哭哭涕涕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可是六郎欺负你了?”昭阳问道,寰安年满十四,难免少年冲动,贴身的侍女本也有教导主子的责任,放别人眼里自然不会过问,但昭阳一向待人亲善,自然不愿意寰安做些勉强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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