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扫向身遭将自己围的水泄不通的南疆士兵时竟然还带着几分不合时宜的闲适。
厮杀时飞溅上面颜的血珠缓缓下滑,浸润在干涸的唇瓣上仿若点了一抹上好的朱砂,然而这抹绝艳的丹色泛着淡而刺鼻的腥味,像极了她唇角牵起的弧度,矜持却邪佞,恣肆且骄狂。
滟滟红莲从地狱尽头绽放一路蔓延至人间,血色从滚烫的腔膛中迸/射而出溅上赤红的披风瞬间消失,只留下斑斑点点的深痕。残阳如血遍染尸骸,硝烟燃尽的城头终于结束一场苦等三月之久的战斗。
亦或说,是一场单方面的杀戮。
南疆剩下来的两员副将倒也算是人物,领着一批残兵拼死杀开一条血路冲出桎梏往南疆主城方向逃去。扬子溯领兵就要追击被危岳雁拦下。
“穷寇莫追。”危岳雁吹了口哨子,砯岩驹欢快的嘶鸣一声,“哒哒哒”的跑到危岳雁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