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了为自己妹妹的将来担心。
曲荃见她有虑,笑道:“危夫人不放心可先过目,左右只是连襟之间的家话,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凌秋泛当然不会真的以为只是连襟间的家话,四人见面以来,也就自己那个不涉世事的妹妹追着危岳雁喊“危嫂嫂”,她们三人之间,从来都是以外人的身份相称。例如她称呼曲荃从来只叫“曲大人”,而曲荃于她,也只以“危夫人”相称,整个金陵城的人都知道,这一对连襟是被从东西两头强扭着凑到一处,刀架在脖子上才勉强做成的,谁都不会天真的以为做了连襟,便是进了一家门。
既然曲荃都这么说了,凌秋泛自然也不扭捏,取出信笺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只看第一句,凌秋泛胸口就像被重重擂了一拳,越往下看越是心惊,她鼻头微酸,有什么东西臌胀起来占据了整个胸腔,而面前那人犹在婉叹。
“危夫人,椟中有明珠。”
曲荃笑着轻叹,“莫使久蒙尘。”
凌秋泛一双秋水眼盈满泪珠,重新对上曲荃的目光,伸出手覆在曲荃的手上紧紧握了一下,像是把宝贝了很多年的稀世珍宝,交到那人的手上。她定定的注视着曲荃,眸中闪烁。
“宠锡从京阙,幸遇识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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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岳雁在寝屋里转过第六十五个圈之后,一旁的绿沉终于看不下去了,湛金起身提了剑就往外走。
“站住!”危岳雁喝住人,黑着一张脸问:“哪去?”
湛金无奈到崩溃的转过身来,“将军啊,你这模样是打算逼疯我和绿沉还是逼疯你自己啊。不放心属下就替你去看看不就得了。我这探听的功夫,你还不相信我啊?”
“你要探听什么?”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屋里的人具是一惊,接着手忙脚乱去开门。门开后,凌秋泛一脸冷意站在门外,除了手里多了一封信,其余没有少什么也没有再多什么,绿沉和湛金松下一口气回头去看危岳雁,却见自家将军正死死盯着夫人手里的那封信,两只眼睛仿佛能冒出两条火龙,带着生猛的火焰直冲过去把那封信烧成灰烬。
“额……夫人,是将军自己的事情,需要动用家养的探子,”湛金硬着头皮胡编乱造,“是关于朝廷那边……”
“我有话要单独对将军说,你们且下去。”凌秋泛淡淡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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