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主子也撑不住啊,忙不耸的亲自将祝熙之带上了二楼。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今日这是怎么了?先是太守家的郎君来寻父亲,现在又是神秘世家小郎君来寻太守家郎君,这是怎么一回事?虽说心里头嘀咕,面上却不敢显半分,自己这些小人物可是得罪不起这些绝顶世家的子弟。
“就在里头了,老妇这就先行告退了。”鸨母匆匆离开,神仙打架,凡人自是要离的远些。
祝熙之倒是未曾忙着进去,只是将竹帘子微微挑开一条足可见到里间之事的缝隙,毕竟自己一外人若是进去也只会徒增尴尬罢了。入眼的便是马文才的背影,刚直英挺,如傲竹似高山。马太守的身子被马文才挡着只见衣摆一角,只是即便在外间也可听闻其粗声喘气之声,可见马文才说了些什么,将其气得不轻。
“逆子!逆子!自古只有老子教训儿子,何曾有你这般?当初就不该将你生下,当初就不该娶你母亲!都是那个女人的错,若非是她,我怎么会······怎么会······”说道最后一口气闷于胸中,再不能继续下去。
紧着便是马文才不屑的冷笑声,真是声声冰冷透骨,恍若腊月寒风过境:“父亲,我真是可怜你,你真的太可怜了。自己做不到何事便自暴自弃,将任何事推脱于别人身上,你根本配不上一个情字。你只是一个懦夫,我不再怨恨你,只因我再不对你抱有渺茫的寄望,我确实如你所说不过是个蠢禄,因为我竟曾对你有所希冀。”
“彭!”显然这是马太守怒极攻心之举,拍桌而起,指着马文才吼道“逆子你懂什么?懂什么?都是你母亲的错!都是他们的错!”
祝熙之这回倒是看清了马太守盛怒的样子,浑身气得发抖,便是那指着马文才的手指都颤抖个不停,脸色涨成酱紫色,怒目圆瞪。一男子竟将所有过错推给女子而不是自责与自己的无能,没甚资本让家族退让,果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然马文才方才所说之话也是不妥,万一流传开去,这不孝之名可非常人担待得起,祝熙之不觉忧心忡忡。
且听马文才轻笑一声,丝毫不在意面前对他怒目而视的父亲,转身便走。脸上的冷笑与失望看着祝熙之心被扎了一下,哀恸至极便只剩下麻木,便如那悲至极点连哭都成了奢望一般。
马文才掀了帘子撞入眼中便是一张极为心疼的脸,只觉着自己冷极了心突然变涌起一阵暖意,啊,这世上还是有人心疼自己的。
握起祝熙之如暖玉般的手,他安心不已,越加的不肯放开,祝熙之因为跑快了而有些松散到额前的一绺青丝,马文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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