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
两层的小楼正是一官家琴阁,从外看其布置倒是清雅,其实也不然,也就是那更为高级的妓院罢了,二楼临窗而坐的分明就是马太守,远远望着便能看见那腻在他身上的小倌伶人一类少年,如此情景怎不叫人生气。祝熙之自问若是他遇上祝公远行这等事怕是只会比马文才还失风度。
虽那马太守年少被其家族拆散姻缘而自我放逐,也不该如此行事。据闻家中私妓便一堆,这还在白日便做如此形状,倒真是有伤风化。再者说家中正妻命不久矣,做如此苟且之事,他即便自己不怕人非议,也该为马文才想想,只可惜,他没有。祝熙之此时倒是有些疑惑了,马太守所爱到底为何人,能将一曾经风流名士变成现在这种不堪形状?
他昨日曾派清茗去找那祝家在钱塘的老人询问,得知那马太守年少时正是少年英姿,为官不过两年便被升上太守一职,自被迫娶了马夫人后便开始颓废,几十年来官场之上寸步不进,但是说到所爱为何人之时,老人却是讳莫如深。祝熙之便也无从得知了,情之一字啊,真叫人费解。梁祝肯为之死,这马太守肯为之颓唐半生。
车中射进了有些刺眼的阳光,王盛惊叫之声乍起:“文才郎君不可啊,不可!”
马文才竟下了马车!?祝熙之连忙跃了下来,紧随着进了那琴阁。一楼倒是还好,皆是些听曲儿的人,只是那二楼的入口在哪里祝熙之一直不得要领,他自小对于那方位便是不甚清楚,一条路至少得走上那么十几回才算记得。
一茶水童子从旁经过,祝熙之一把将其拉住:“二楼如何上去?”祝熙之平日虽是温和,一旦肃穆起来其迫人之气不差马文才半点,吓得那小童半天未曾说出些什么。
老鸨母刚从楼上下来就见此情状,一看祝熙之的一桌风度便也知是惹不起的主儿,赶忙笑呵呵的迎上去。
“小郎君,我们这二楼可不是你这年纪能上去的,要不您便在这一楼听一曲如何?我们染染的琴是最好的。”鸨母心下叹气,方才刚送上去一煞神,这会儿这清朗的小郎君怎么也这么怕人,现在的少年都是这般?
祝熙之松开小童,望向鸨母,眉间皆是冷色:“我对你们这儿的人不感兴趣。方才一身着绛紫儒衫身后跟着老仆的郎君去了哪里?如实说来,否则你利用官家场所设私人妓院的的事情立刻便会有官府受理,不论你背后谁撑着,我这话说到做到。”若是一般人鸨母定不会将这话放在心上,她虽挪用管家之地做私人生意,然背后有人撑着,然这小郎君之话却让她心有余悸,能培养出这样少年的家族恐连自己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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