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冷笑:“他不敢,所以尽管他对我们不薄,我也从不给他一人做事。”
见众人点头,澍青又说:“就这样,我已让人给王府的柳先生带话,他也会说服王爷。”“对了,阿青,上次在伏谷认得你的那几个兵士,已经让老三找人做了。”
澍青对赵杵一笑。等众人告退之后,澍青让门口卫士也离开。他转过身,见宏轻蔑一笑,并开口问:“若讲杀人,恐无人能及澍青兄长。”
澍青虽是微怔,却很快答道:“你过奖了,涂炭生灵,那还要讲是我朝先祖,为夺取天下,死伤中原人口近半数,手笔之大,哪是我辈可比。
就是当今圣上,为保帝位,所杀贼臣叛逆之多,我张澍青也不及一个零头。”“强寇为非作歹,也要找些藉口。”“既做了草寇,就也只能有强寇的道理,杀一人一家图财是歹徒,灭一族一国谋取天下便是伟业。”
司徒宏望住眼前一张年轻俊美面容,恨恨道:“亏得你对我厌弃的早,尽露狰狞面目,若我真与你去落草,只怕如今也是个令人唾弃的贼寇。”
澍青听着脸色发白,神情沮丧,嘴唇微颤,却是一言不发。宏又道:“这几日与你同行,看你也是厌烦,只差没有轰我走,我不知趣些赶紧离开还等什么。”
澍青似平静些,对宏悠悠道:“你走可以,但要等内力恢复之后。”“恢复、不恢复相差多远?”你做事常常不管轻重,再没有武功护身,我…我不放心。”
“你当真不放心?倒想请教,你何故而不放心?”澍青迟疑着,半晌才道:“因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因我将你当作兄弟。”“兄弟!”
司徒宏说着不禁眼圈一红。“你不要以为天底下除那些私情就无其他,你也算个铮铮男儿,我们今后只当是知己、手足,有何不可!”“放你的鸟屁!是我戳过你你才想我们只能是知己,还是我被你奸过你就只当我是你兄弟!”
宏吼道,早已眼含泪水。澍青不语,只呆望着司徒宏。宏又道:“什么是男儿!前晌还红绡帐内颠鸾倒凤,裹了衣衫就若无其事地与人谈笑干坤,人人都道这才是男儿。
女子为情而死可让天下人赞叹,若个男子将情字放在心头,众人就笑你心中没有正事。怎么偏偏我就放在心上了,却如何也放不下!我习练时涌上的淤血并入越椎穴道,想从此就放下了,却还是被人救醒,到底我该怎么做才能放下,老天不告诉我,你张澍青做得这般轻松、洒脱,你倒说说我该怎样才能是个被人称道的男儿、丈夫!”
司徒宏只顾不停顿痛诉,回过神,竟发现澍青双手正握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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