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澍青说完出了房间。***澍青等人又行了半日,虽是三月天,却走得燥热,众人树下小憩片刻。赵杵过到司徒宏这边,称赞宏的气色比前些日好许多,宏忍不住问他:“青哥昨晚可好?今早我见他面色发灰,也少讲话。”
赵杵答道:“他说大概昨日因琢磨些布阵之法,睡得晚了。”司徒宏不好再追问,只得道:“青哥很喜欢布阵兵法,那时在我家休养,也常看这些个。”
“阿青爱好不多,最喜欢布阵的妙处,再就是琢磨破百毒的方法。我听鲁封的一个教头说,青爷的布阵之法无人能比,即便是江湖中,也少有对手。
所以我们风杨寨虽人不太多,除阿青也无其他武功高强的好汉,却做起事来轻易得手。”“赵杵哥哥可晓得青哥这些布阵法是与何人所学?”
“记得他讲是他一个朋友,叫…萧…对,叫萧风。他说那人的布阵之法才是厉害。”司徒宏听着想起在柳家村,澍青曾两次提到此人,而且是非寻常关系。
宏懒得再问,与赵杵客套几句,才靠在树上闭目养神。宏不禁又想起昨晚澍青为自己调理气脉,竟是竭尽全力,今日还未恢复,再想自己却是因取迷药用来杀他才落到这般地步。
该如何诱他触碰自己手掌,或是该不该杀他,自己是否下的了手,司徒宏已乱了主张。到了晚间,司徒宏见澍青对自己依然照顾周全,却很少理会,想这样下去无论如何不能得手,左思右想只好以退为进,看看张澍青是何反映。
宏来到澍青门前,有人在门口守着,那人看是司徒宏连忙开门。屋内澍青、赵杵,两个谋士及另外三个山寨好汉正在讲话,见宏进来,其他人都笑着招呼,只张澍青冷冷问道:“你有何事?”
宏微笑道:“我是来向青哥及众位哥哥辞行的。”此话一出,众人均一怔,澍青面上很不自然却没开口,倒是赵杵问:“好好的突然要走,有什么紧急的事?”
“那倒没有,我此次来看望青哥,也不过是找青哥叙叙旧,现在见也见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多扰了。”“嗨,何必这么急,你和我们先回山寨住些日子再走不迟。”赵杵道。
“多谢哥哥好意,以后我会再来看望各位…”“你先别急,我一会儿有话对你讲。”澍青突然打断宏,依然冷言。然后对其他人道:“刚才所议之事,我们不能全听命那位王爷,上次已经将史府斩杀,这次若再做,一怕引起朝廷注意,我们也危险,另外投鼠忌器,很有可能得罪相府。”“我们若不倚那王爷,我怕他找我们风杨寨的麻烦。”一个谋士说。
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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