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更清楚。哼,你以为盛乐那晚当真醉了,他只不过喝了一瓶而已。”他手在我胸上来回抚摸,引起我身体本能的一阵颤栗。
刚刚听到的话,还有盛乐,我都没法分心去想。我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抵制心中的恐惧,身体的颤栗。牙关紧要,绝不能在这种人面前示弱!也没想过求救。这里是高级住宅区,隔音设施自是一流。
“司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多美多性感。”他手指下滑,皮带一松,裤子便被脱下。他整个人重重压了上来。我咬着牙道:“变态!”他狠狠捏得我下颌生痛:“变态?
你让盛乐吻,让盛乐摸就不变态了?哼,司希,既然我现在对你有兴趣,你就是我的。决不许别人碰!”说罢他摸着我的脖子语声柔得近似诡异:“我先前不是问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现在来告诉你:今天是你19岁的生日,也是我要你的日子。”我就是要在你生日这天占有你。
这是宁扬这晚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这之后他不停地在我身上啃咬,猛力地进出,直至神智昏迷前还觉得他不曾停过。没有流泪,并不是说我已坚强到没有眼泪,泪,只是不想洒在这种人面前。
***无声无息中,我睁开眼来。一切都安祥静谧。手已能动,甚至身上的衣服乃至床上的床单都已换过。身上干净清爽,精液污秽想必也早被清理。而宁扬人已不知去处。卧室的鹅黄窗帘静垂及地,厚厚的天鹅绒挡住了本应射进来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