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将我身上打理得这么干净莫不是怕我告他强奸所以毁灭证据?又或是他认为我会如一夜失身的少女醒来后痛哭流涕,所以干脆一走了之?桌上的挂钟已指向2点。下午了啊。抬脚下床,下身传来的剧烈刺痛让我脚步蹒跚。
顺手撑上书桌却有东西碰掉地上。低头看下去,是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盒上用彩笔写的大字我不用弯腰就能看见:“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成为我的。”我将盒子拾起,把上面的彩笺撕了个粉碎,最后把手中盒子朝墙上狠狠砸去。
可惜力量太微,不能撼动四周静默的一丝一毫,不能让它们如我自己体内这般山崩海啸。由于身体缘故,只能打的回学校。的士直载到宿舍楼前,我走下车门就看见了站在大门口的熟悉身影。
如果可以选择,我确实不愿在这样的情况这样的心情下看到他。“盛乐,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笑得若无其事。盛乐穿着深色休闲款西服,站在那儿笔直得让我想起天安门广场的巡逻,而整个人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英姿飒爽。
“等你。”他说这话时我人已经被他拉着往外面走了。以我此时的状况体力根本不可能挣脱他,碍于周围人多,也不敢太显行迹地挣扎,只得顺从地任他拖着。
“去哪儿?”没有回答,脚步却更显急躁。由于疾走而引起的下身疼痛让我脸上肌肉一阵阵地痉挛。最后他把我拖进校办公楼的一间办公室里,放了手,锁上门。我痛得全身无力,却不敢坐,只得靠着书桌轻喘。
“你今天才回来。”他语气平静一如叙述“我从昨天晚上一直在等你。”我胸口一震,抬起头不由自主地就问了这么一句:“你为什么要等?”他对我的问题充耳不闻,自顾自问道:“你昨晚都做了什么?”
昨晚?我的19岁生日,究竟是怎样的一夜,要形容出来,我觉得自己词汇有些贫乏。我笑了笑声音有些无力:“吃饭、喝酒、跳舞…然后看电影…”
我的声音消失在他的狂吻里。刚才的疾行,这么久的站立裂痛已消耗了我太多的体能,来不及思索这一举动出于何种动机我便在热吻中昏了过去。醒来时在医院的床上。但不是学校医院。在感激盛乐细心的同时,也心中一窒,既然他没送我到学校医院,那定是知道什么了。
“哦,醒了呀。”一中年医生走近量了量我的体温,对身后的盛乐说“没事了,只是还在发烧。回去后两天内只能喝流质食物,不然导致肛门炎症感染就麻烦了。”
医生的最后一句话似投了枚炸弹,让我脑袋轰隆了好一阵。“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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