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既不可能干涉庐州同比例出资的400亿是怎么来的,又得承受庐州使用各种杠杆掏出来这400亿的风险。
“今天就咱们俩,项总你给我透个底,你们对于子基金参投和母基金直投的退出周期,最高底线是什么?”谢景行再次发问。
项元犹豫不决,这个话没法说啊。
“别打太极,一口价,你要是不说我马上走人!”谢景行虎起脸。
项元暗骂自己今天犯贱何苦来哉,要是因为他谈崩了,杨主任怕是得捏死他。
小脑连着脚后跟飞速转动,咔吧着眼睛说:“呃,这个,这个我觉得有您的论文在先也算是丑话说在前面了,既然我们庐州有意向跟您谈合作,那肯定会最大限度尊重市场经济规律。”
“7年+50%投资回报率?”
“6年+25%投资回报率?”
“5年+11%投资回报率?”
谢景行连续说出三个梯次退出条件,项元始终吭哧瘪肚讪讪不语。
有时候没有正面回答就是回答,他放松表情笑了笑:“优质项目是有限的,优质社会资本也有限。”
“而我从业至今,只有西柚资本首期募资给了出资人对赌保底条款,求着哄着出资人不是我的风格。”
谢景行顿了顿,:“傻乎乎硬着头皮投资那些垃圾项目更不是我的风格,求着哄着优质被投项目的事我倒是经常干。”
“所以就一个解法,堵不如通,用最漂亮的投资回报曲线覆盖你们的资金杠杆成本。以普通市场化方式募集社会资金,谁张嘴要兜底条款就滚,我的名字摆在这里就是兜底条款!”
他竖起一根手指摇晃着,语气轻佻的说。
你的名字?
以谢景行之名……好像还真能行得通。
没做到是装逼的人,做到了是牛逼的人,在项元眼中面前的天之骄子属于后者,反正他要是有闲钱做风投目前在国内范围只会考虑红杉和西柚两家。
如此一来,庐州对于母基金以及子基金的两层杠杆都能够得到拆解缓和,说不定还真能赚点好钱。
反之为此要付出的则是,极大消减政府‘产业引导’主导性。
只要不脱离半导体产业,谢景行想投什么项目投什么项目,这即是他从始至终追求的《论政府引导基金市场化建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