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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们基金的出资方更注重政策主导,如果想要吸纳更多社会资本,这个问题就没办法控制。”谢景行只能这样讲。
项元不自禁皱紧眉头陷入沉思,常规政府引导基金由政府出资成立母基金,然后母基金与社会资本合作投资创建子基金,子基金进行具体项目的投资。这套玩法的金融杠杆风险呈逐步叠加趋势。
首先政府出资成立母基金,只有少部分是真金白银自掏腰包,大部分由地方国企、城投等单位参与,这是第一层杠杆。
到子基金一层,母基金只出10%-30%资金,其他全部从市场募集社会资本。
由于母基金的各种政策主导需求,投资回报率整体偏低募资困难,那么母基金就得用兜底条款增加对社会资本的吸引力。
以地方财政、地皮抵押,亏了算我们的赚了算你们的,第二层杠杆。
这样玩看起来是投资实际上是举债,但还不算完,第三层杠杆——因为母基金各种政策主导需求,被投企业不愿意接受投资。
母基金许诺被投企业,在完成融资基金和被投项目的估值都得到相应增长后,用提高的估值作保拉上银行、金融保险及信托等等第三方资本融钱,给被投企业隐形政策资金扶持。
层层杠杆堆积,地方埋地雷自不用说,反映到引导基金运营投资风险巨高。
“你们的引导基金目前投资子基金的提前退出方式具体怎么样?说说看,不是套你话。”谢景行换了个角度问。
项元沉吟着介绍:“如果我们母基金在四年之内退出利息分文不取,只拿投资本金退出;超过四年,每年按照市场借贷利率支付我们收益。”
“所以你看,违背市场经济规律。”
谢景行摊了摊手:“你们顶层母基金的资金是杠杆来的,没办法进行长期投资被动追求短期退出,如果子基金条件允许,你们提前退出一毛钱利润赚不到,资金的杠杆成本怎么解决?”
“这还是好的,要是子基金条件实在不允许提前退出,伱们顶层母基金的杠杆周期风险怎么解决?”
他无奈的沉声继续道:“还有喜欢拿兜底协议招揽社会资本,这一层的杠杆风险成本怎么算?”
项元听懂了随即哑口无言,能怎么解决,政策性引导产业效果达成,亏损和风险硬扛着呗。虽然有时候未必达成产业引导效果,也得硬抗亏损和风险。
而如今庐州想要跟谢景行谈论的千亿基金,西柚可是得为母基金出资整整400亿,他从哪个角度都没理由奉陪庐州地方硬抗风险、亏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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