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来回翻找看看有没有暗格密室之类的东西。
老头和孙道长来往这么多年,她就不信没留下点蛛丝马迹的证据。
很快,阮杏便找到了夹在一本书中几页薄薄的纸,上面用一些较为口语化的词句记录了一些女孩的姓名,年岁,长相,家庭住址,个人信息。
这其中也包括了阮桃的。
在最后一页纸上,墨迹还很新。
看来,这些年孙道长看上的女孩不知凡几。
阮杏先是模仿了老头的字迹给孙道长写了一封信,说遇到了十万火急的事情请他帮忙。
她没有系统性的学习过练字,字迹模仿的并不像,只是乍一看有那么几分相似罢了,但孙道长本身是一个敏感自卑又自傲的人,他是看不起凡人的,因此阮杏大胆预测他并不记得老头的字迹是什么样。
为了避免老头的死讯传出去打草惊蛇,她将宅邸内大半部分人清理了个干净,只留下了几个比较听话的,就比如她藏在马车里过来时威胁的那个汉子,她觉着对方演技不错,随即派他去国师宫给孙道长送信。
回信很快,但结果却不如人意。
孙道长很敷衍的拒绝了,说让他自己想办法,他没空。
忙个屁,他一点正事没有,估计就是因为上午才刚刚把阮桃送过去,他忙着满足自己的爱好吧。
阮杏看了看纸上记载的那些女孩的信息,趁着现在时间还早,去找了其中三户家在淮宁的受害者。
有点可悲的是,其中两户的女儿,是他们父母自己将女儿卖出去的,只有一户被拐,表示愿意听阮杏的方法去救自己女儿。
他们为了钱能卖女儿,自然也能为了钱去找回女儿,阮杏用一锭金子吊着他们,带着三户人去了巡安司报案。
淮宁城的巡安司倒是比江宁城好一点,没有那么不作为,但也不会站在平民的立场上去与国师宫作对,所以,他们不接案。
阮杏早有预料,使了个眼色,身后几人便按照先前说好的应对方法,一屁股坐在巡安司门口的台阶上,开始大声哀嚎。
“还我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被国师宫抓走了啊!”
“我女儿才九岁啊,这么小的年纪生生与父母分离!”
“国师宫拐走我的女儿,你们巡安司都不管吗?天理何在!”
哭声震天,吸引了不少人远远驻足围观,守在巡安司门前的翎卫们变了脸色,当即便想要拔刀将人赶走,阮杏上前一步,挡在他们身前。
气氛剑拔弩张。
就在阮杏以为要动手了的时候,一个声音悠悠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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