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轻伤,此刻却因啼血毒的加成,令南天右痛不欲生,高一声低一声惨叫个不停。
南天左并不认得子夜所下的啼血符,但看这鬼东西将弟弟折磨得半死不活,如今拿来严刑逼供,岂不是正尽其用?
“我……他娘的……”南天右疼得五官都扭在一起,“老子要是知道十四霜的下落,还来这儿干吗?”
“别废话,我问的是半年前。”南天左剑刃一翻,剥开弟弟的衣裳,露出胸膛上一道极细极长的旧伤,“你这伤疤比针眼儿还细,却能深及数寸,是不是十四霜留下的?”
“这……那……”南天右不愿多说,却也不敢抵赖,“那我也不知……”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南天左凑近弟弟,目光满是狠意,“半年前这一剑,到底是谁砍的?”
这一问似是触及了要紧处,南天右皱了皱眉头,生怕说出实言,便让哥哥得了十四霜的线索,只得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
南天左目光炯厉:“是小满,还是后厨那个哑巴姑娘?”
“你……”南天右瞬间失色,“你知道……”
“我所料不错的话——”南天左将剑尖划弄弟弟的胸口,“半年前,你对小满欲行不轨,却被人偷袭了一剑。当时,屋里只有小满和那哑巴。她们用十四霜砍伤了你,后来,就带着宝剑畏罪潜逃了。”
剑尖一抖,削下一块印满啼血的皮来,痛得南天右青筋暴起,冷汗狂流。
“我问你,是也不是!”
“我……我不知……”
看弟弟仍要嘴硬,南天左抬起长剑,又要刺向那剥开的血肉:“她们去哪儿了,快说!”
“我招,我招!”南天右可不想在深山老林里活活痛死,万般难忍之下,只好屈打成招,“那个哑巴,她根本不是哑巴,她……她就是……”
正要交待,忽从极近处响起一道森冷的女声:“师父,师叔,久违了。”
兄弟俩骇然转头,但见昔日的女弟子提剑站在数尺远外,脸色惨白,颈间含血,肌肤上涌流过暗青的符文,哪有半点儿活人的样子?
二人早已听知小满的死讯,此刻不约而同惊道:“小满?你是人是鬼!”
小满一声冷笑,横长剑于身前,剑刃上伸出阴烈的火舌,映得兄弟俩的脸色一阵黑一阵白。
南天左见势不妙,立马挺剑架在南天右颈下:“小满,当初这禽兽玷污你的清白,今日为师就替你杀了他!”
正要斩落,眼前忽闪一道紫电,手上陡起灼烫,疼得他一刹间撤开长剑。低头看时,整只手已被烧得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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