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外殿伺候的奴才,不好好做活,一门心思只顾着偷听娘娘说话,还敢说自己没有包藏祸心?!”
骂完福媛,秋鸣又直直地看向敬妃:
“奴婢有几个问题,还请敬妃娘娘替奴婢解惑。”
敬妃沉默地看了眼时瑾初,时瑾初耷拉着眸眼,看都不曾看她,显然是默认了秋鸣的做法。
不止是时瑾初,皇后都是仿若没察觉到秋鸣的不敬。
敬妃惯来知道自己不受时瑾初喜欢,如今能得这个位置都是凭着她膝下皇嗣,但她还是忍不住心下一沉,她转过头望向秋鸣。
秋鸣扯了扯唇角:
“奴婢纳闷,这有权管理六宫的人一直是皇后娘娘,福媛要是告发娘娘怎么不去坤宁宫,而是选择敬妃娘娘?”
“福媛说是昨日遇见敬妃娘娘才敢告知,但她一个很少出合颐宫的奴才,和敬妃娘娘素昧相识,只是偶遇,就敢将这等事件直接向敬妃娘娘托盘而出,难道她就不怕娘娘不信她?”
要知道污蔑主子可是重罪。
敬妃皱了皱眉,她想说点什么,但秋鸣的话还未完:“不仅如此,敬妃娘娘只听了福媛的一面之词,居然就直接状告了太后,您就不怕这奴才在欺骗您么?”
话落,秋鸣忽然扫了眼皇后,敬妃意识到什么,她心底一沉。
果不其然,秋鸣质问:
“福媛也就罢了,敬妃又是为何跳过了皇上和皇后?敬妃娘娘在宫中待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清楚宫规,知晓这是越矩么?!”
圣驾常来合颐宫,福媛见到皇上的机会不少,再不济,她也能选择直接状告皇上。
偏偏福媛都没有。
独独挑中了从来不过问后宫事宜的敬妃娘娘。
她一番话抛出,不给人插嘴的机会,众人再蠢,也听出她是在指控福媛本就是敬妃娘娘指使,才会有了今日一事。
众人不由得对视一眼,经秋鸣这么一说,她们当然也意识到这其中的不对劲。
福媛要真会轻易相信宫中随便偶遇的一位妃嫔,怕是早死在这宫廷中了。
秋鸣深呼吸了一口气吗,直直地望向敬妃:
“何况,敬妃娘娘为何不早不晚,偏偏选择了皇上去坤宁宫的时间告发?”
她不留一丝情面地问:“您是想在皇上不知情的情况下,直接置娘娘于死地么?!”
如果小柏子没有机灵地直接闯入坤宁宫,而是被坤宁宫的宫人拦在了宫外,那今晚娘娘是不是就落入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处境?
秋鸣只要一细想今日的事情,就能意识到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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