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
小太监愣了愣,直到国君的步撵走远了,他才热泪盈眶地跪着远远磕两下头。
回到空旷寂寥的寝宫,聂嘉又开始半死不活提不起劲了,成摞的奏本也无心打理,满脑子都是对时谌是否来到这个世界的不安猜测。他把自己关在寝宫一下午,晚上给老太监递了一张奇怪的设计图命人冶炼,又拿了一堆钢铁零件叮叮当当地敲打了半个晚上。
这个世界太乱了,燕国这种弹丸小国指不定哪天说亡就亡了,聂嘉一直担心时谌,总想着趁还未找到他的空闲为他做点什么防身的兵器。毕竟世界水平就摆在这里,聂嘉空有一脑袋各种武器的设计图,但并没有在这个世界制造出来的条件,只能搞点冷兵器玩了。
且说司空寒一死,朝臣和百姓皆惧于国君的残暴,但聂嘉把司空寒的尸首挂在城墙上无疑也激怒了朝臣,尤其是司空寒的旧部属,在君长悦的煽动下接连往茶朝堂递奏本,恳请大王安葬司空寒。
朝堂如此重口一致,简直是在啪啪打国君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