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逆不道,便缓缓停了下来,步撵上的国君未有反应,他忍不住抬头看去,只瞧见国君戏谑的目光,让他心头一跳。
“司空寒是武将,保卫燕国是他的职责所在,怎么到你这儿,他反倒成了整个燕国的恩人?夸他一句战神,他便飘飘然把自己当成了主子,不安守本分侍奉本王,反倒替愚民打起了王位的主意。”聂嘉不屑地冷笑一声,弯下腰捏着君长悦的下颌,嘲讽道:“你堂堂静王,为他司空寒哭闹求情仪态尽失,死前为他磕破了头,死后又为他冒死顶撞君王。而他司空寒呢?他若真的爱你,又怎会谋反?不管成与不成都没有你静王的立足之地,他将你置于如此不义不悌的境地之中,不过是在利用你这个蠢货。”
聂嘉一撒手,把愣住的君长悦扔在地上。
君长悦尚且还未回过神,眼神呆滞地跌坐在地上,随后又很快回过神来,目光充满了倔强。
聂嘉心中冷笑,他不指望一两句话就敲醒君长悦。司空寒现在已经在西北军营重生,如此点拨两句也就完了,等日后他和司空寒重逢,这棵种子就该发芽了。聂嘉乏了,淡淡打了个手势起驾回宫。
唯剩下君长悦还跪坐在地上咬牙切齿,旋即那老太监又折了回来,语重心长地对君长悦道:“殿下,您千万莫要忘记,大王才是您唯一的亲人。”
说罢便走了。
君长悦眼眸赤红的咬着牙,狠狠道:“他才不是!”
回寝宫的路上,老太监在一旁劝道:“静王殿下从小便让您宠坏了,如今还没缓过来这股劲儿,大王您莫要往心里去。”
聂嘉支着额闭目假寐,没有言语,仿佛没听到。
忽然前面抬着步撵的小太监脚下一滑,整个人都摔了下去,幸好随行的侍卫眼疾手快一把抬着步撵,否则晚上那么一瞬便把聂嘉摔出去了。
“大、大王饶命!”小太监摔得不轻,膝盖都流血了也顾不上看,吓得魂都要飞了赶忙跪地磕头告饶。
聂嘉被晃了这么一下才睁开眼。
昨日雪势极大处处都是厚重的积雪,王宫萧条没有几位主子,君长生又是个不爱走动的,如此严冬宫人也怕冷,便只有赤阳宫和赤云宫扫了雪,小太监走在一路积雪上,这才不小心摔了。
在场的宫人侍卫都暗暗可怜起这个小太监,这条命怕是保不住了。
却没曾想小国君并未动怒,只是重新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轻轻摆手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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