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应十四颇有些无语,也不知道皇帝哪来的脸,在剥夺了别人行医资格之后,还理直气壮让人去救命,就这么打自己的脸真的好吗?还是说皇帝承认自己不在行医救人的范畴之内?
哪有上赶着骂自己不是人的?
“他去城外山上采药去了,什么时候回来我不知道,你们要是等不及就自己去找吧。”应十四不情不愿说出准备好的话,就啪地一声关上了院门。
为首的宫人冷哼一声,心里暗骂应十四,便急急忙忙带人去了城外,打算上山找谢宴。
刚行至山麓,因山风吹来,他们隐隐约约嗅到一丝血腥味,不是动物的血,是人血。
心里咯噔一声,宫人们迅速循着血腥味往山上跑去,过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在一低凹处寻到一大滩血迹,但没有一具尸体,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
从现场痕迹来看,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打斗,不远处有一箩筐草药倒在地上,他们再细细寻找,意外地从草丛中发现了一块黑色令牌,上面的花纹和刻字不在他们的情报范围内。
看来那位谢宴大夫已经凶多吉少了。
宫人捡了令牌,再将方圆几里的地方找遍也没找到什么线索,只得在绝望中回去禀报。人没找到,甚至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也不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命运。
这厢几人急忙回宫,那厢被认为已经死了的谢宴却全须全尾地回了院子。
看到他安全回来,广丹可高兴了,直围着他转,边转边问:“公子,真的有人去杀你了吗?”
正喝着茶的谢宴点点头,对上小孩眼中的求知欲,有些不忍心,就放下茶盏,解释道:“我们故意放出皇帝找我治病的消息给褚逸珩,他能不着急吗?”
而且,他都能想象出来,听到这个消息的褚逸珩脸上的震惊表情,他一定觉得不可置信。毕竟在他的情报里,谢宴伪装逃往江州,已经被派去的崔致和卫清晗杀死,世上再也没有人可以治好褚九璋,他可以高枕无忧了。
可是现在,他不仅担心皇帝是否已经怀疑自己,还有来自褚九璋是否已经治好脚伤的威胁,更有对侯府是否不忠的疑虑。
虽说崔致和卫清晗当初并没有亲手杀了“神医”,但两人都以为是褚逸珩另外派遣的杀手暗中下了杀手,毕竟在出发前,褚逸珩表明他们在明,那些杀手在暗。
如此,“神医”突然被人一箭射穿,崔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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