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实在是太过吓人了。
杨大妈心疼得直抹眼泪,“就因为这皲裂,我闺女一直没能好好找对象。”
“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三年前,就是刚从外地找回来那一年。”
杨小妹在十三岁那年,上京市看望在京市物理研究所工作的哥哥时,不幸走丢了,当时杨家人都伤心极了,所有人都劝他们找不回来就算了,可他们一直不放弃,一直到十年后,也就是1978年,有人告诉他们在省城天桥底下见过一个长得像杨小妹的女孩……
“这其中的艰辛就不说了,闺女是找回来了,但那模样,差点没把我们心疼死,一张脸都冻得不成人样,好在修养一段时间之后都好转了,就是这手,自从生了冻疮后就一直皲裂,一年得有三百天都在流血。”
清音在门诊日志上认真记录着发病时间、症状和持续时间,又问,“这几年都做过什么治疗?”
“中医西医,外敷的,内服的,还有她哥给联系的海城的激光刀,都试过,顶多好一两个月,又要复发。”
发作的时候又痛又痒,所以每天光擦润肤的东西,都要擦十几遍,一旦天气干燥一点,立马就要裂开,而雪花膏就得二十四小时不离身。
“这感觉,就像骨头里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杨小妹补充。
“还有的地方好了之后,会长很大的硬疙瘩。”
清音看过去,她手指基本每一个关节都长着绿豆大的硬结,有点像痛风结节,“有没有查过风湿和尿酸?”
“查过,两年前怀疑是痛风结节,但所有指标都是正常的。”
清音又仔细地看那些伤口,只在手腕之下,手腕之上白白净净,她自己也说手腕以上从未痒过痛过。
“平时会不会吃牛羊肉葱姜蒜这些常见发物?”
“自从发痒之后,就很久没吃过了,我闺女忌嘴忌很严的,她非常听话,医生说什么不能吃她真就一口不碰。”
秦嫂子听得咋舌,“你家闺女可真厉害,咱们在她这年纪,嘴巴馋成啥样,见到个啥都想吃一口。”
清音深以为然,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二十出头的年纪,嘴巴不馋的还真没几个,她能控制得住,本身就已经说明她的意志是非常坚定的。
“有没有查过免疫?”
杨大妈不太懂,杨小妹仔细想了想,“去年我哥带我去海城看过,我听医生说那个就叫免疫,都说没问题。”
“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化学物质,或者放射物?”
这下杨小妹愣了愣,“放射物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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