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局长火眼金睛,识破了他的鬼把戏,并及时向集团老总讲明实情。集团老总深明大义,二话不说投巨资做污改,也撤消了王铂龙常务副厂长职务。”
“被撤职以后,王铂龙痛哭流涕,好一阵表白,又是要洗心革面,又是要戴罪立功的,态度那叫一个诚恳。本着治病救人给机会的原则,集团才把他派到这里,希望他能在相对艰苦的环境中改过自新。他表面装的倒是挺像那么回事,又是安全生产,又是科学生产的,其实这都是表面文章,暗地里他在利用公司资源干私活。”
“抛开干私活不讲,单说他对罗局的恨,那是又加了两个‘更’字,只不过他一直隐瞒着,别人看不出来。在此期间,他又把私家煤卖给了不法企业,还佯装不知,只到事情败露才躲了起来。后来他用蒙骗手段暂时侥幸逃脱,可他不思改过,反而把这一切都归咎于罗局长,到处扬言要对罗局报复,我自然也就听说了。”
“到底是谁跟你说的?还有其他证据吗?”薛副区长追问道。
“到底是谁……反正好多人都这么说,我也记不清了,当时也没往心里去,以为就是他喝酒发牢骚而已,又哪会搜集证据。只到今天发生了这事,我这才联想起来,仅供警方参考。”曹秀给出了含糊答复。
见曹秀仅是猜测之词,薛副区长不再细听,而是带着相关负责人到中巴车上召开现场会。不过在开会前,薛副区长还是向警局下达了命令,严控与王铂龙相关人员,其表弟光晓阳和堂弟王铂虎更是重点被盯对象。
就在简短现场会结束之时,区长施予民也来了。
听了薛副区长简单汇报后,施区长特意补充了一点:“在原来布控基础上,要对矿上其他人员同样注意,尤其曹优、曹秀及其中层管理者更是重中之重。”
除了极个别人知道这个命令外,大多数人只是注意到警员又增加了许多,不过也都认为是救援安保所需,并未做过多猜想。
在险情发生十四小时后,清挖工作进入重要时刻——挖通了。
“噗”,
“轰隆”,
随着两声响动,一个洞口出现在众人眼前。
孙兴力第一个钻了过去,抬手电四处去照。
黑乎乎的洞壁,黑乎乎的洞顶,除了煤就是煤,哪有人影?
“局长。”
“局长。”
“罗局。”
“王矿长。”
孙兴力带着紧张,压着声音呼喊着,随后而来的人们跟着呼喊。
没人应答,倒是引来了个别煤粒的“沙沙”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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