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地震差不多,只是……”
“哪有地震?我们怎么没感受到。”雷捷又急着插了话。
“雷捷,注意措辞语气,让人家说完。”薛副区长不悦地扫了眼雷捷。
雷捷也意识到表现欠妥,干脆后退了两步,不再言声。
大张缓了缓情绪,继续说:“巨变来的太突然,而且塌陷量那么大,不太像自然落顶,好像是炸爆一类的。不过既没发现明火,也没有浓烈的气味,应该可以排除瓦斯等气体炸爆。”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一定是王铂龙搞的鬼。”曹秀忽的插了进来。
薛副区长转头问道:“怎么见得?”
曹秀“吧咂”着嘴道:“本来以前也没想那么多,更没敢往这方面想,不过从张队长讲说的现场情况来看,这个王铂龙绝对值得怀疑,之前的疑点也很多。无缘无故的,井下又没有工人在作业,怎会发生炸爆?”
稍停了一下,曹秀马上又说:“刚听有人怀疑是之前埋的药炸了,这种可能性不是完全没有,但必须是遇火才会炸,而且是正好被点燃。大家想想,下井的那些人谁能有这样的便利与机会?应急局、警局的人不可能吧。这其中王铂龙的嫌疑最大,要么就是他指使了某人,否则时间点怎么能掐的那么巧?”
“说起这个王铂龙,好几个月没来了,甚至好几个新员工都不认识他,我也仅见了他两面。以往不管谁打电话都不到,今儿个怎么就来了呢?平时偶尔到矿上坐一会儿都说血压高受不了,今天怎么就跟着下井了,这也太的反常了吧?
“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其实他今天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趁机巧妙整死罗局长。这个可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早有征兆的,只不过之前一直没敢往这方面想罢了。你们知道吗?王铂龙一直对罗局长耿耿于怀,说罗局长是他最痛恨的人,多次诅罗局长死呢。”
“你不是说只和王铂龙见过两面吗?他能见面就和你讲这些?”薛副区长插了话。
曹秀马上回复:“他是没直接和我说,但我的确听人讲过,后来我也向别人做过求证,原来王铂龙早就和罗局长有仇。当然罗局长是一心为公,但王铂龙却是时时处处做对,专门破坏当地大好局面,专门与人民为敌。”
“那还是几年前,罗局长在镇里做代理镇长,王铂龙也还是造纸厂常务副厂长。当时镇里推行‘涵养水源,保护生态’政策,整个工作力度非常之大,社会各界也纷纷配合,就只有这个王铂龙专门对着干。他不但私排污水,竟然还拿空壳设备蒙哄检查,给镇里工作造成了很大困扰。多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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