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雷捷叹息了一声:“哎,若是我当时不那么做,他应该就不会咬舌,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了。”
“老雷,现在做这样的假设毫无意义,一切向前看。如果说咬舌还能与你有所关联的话,这次的自杀与你的言语没有任何联系,你不要自我增加负担。”
稍稍停歇了一下,罗程又说,“他的自杀既体现了他的狠,也更说明那事绝对存在,而且事发很是惨烈甚或残忍,警方更要早日破案、彻底破案。否则今日有这样的疤哥,就难保之后没有另一个疤哥,更难保不对准自己而专去对那些无辜的人施暴。”
经罗程这么一说,雷捷心中立即打开了一扇明窗:“对,不要纠结过去,也不要无谓的联想,早日破案还民众朗朗乾坤才是正道。”
“叮呤呤”,手机响了。
看了眼来电,雷捷按下接听键:“什么情况,脱离危险没?”
手机里是大张的声音:“医生说,目前已经挺过了两拨,随即可能还要面临两三次危险,挺过就挺过了,挺不过去就会死。即使能挺过去,最好的结果就是植物人,主要是伤的太厉害了,尤其神经更是弄坏了无数。”
“哦,继续关注着,别再出幺蛾子了。”雷捷嘱咐了一句,结束了通话。
屋子里再次静了下来,而且要比先前还沉闷地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