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着这口气方才发不得。
便不信她陈瑾宁到这府衙来,还能逆得过整个府衙上下大小的官员。
她去参漕台一本,那底下的官员联名参她,看谁怕谁。
瑾宁看着他,“你叫什么名字?”
“下官姓马,是漕运的漕官。”
马漕官冷冷地道,“郡侯若要参,尽管参就是,下官站得正,行得正,不怕你参。”
瑾宁的眸子在他脸上刮过,如刀子一般寒冷,“参你?
不必,但是治你一个不敬之罪,本郡还是绰绰有余,可伶可俐,把他的官帽官服脱下!”
众人大惊,纷纷看着瑾宁,这什么大不敬之罪啊就得罢官了?
孙荣贵沉着脸道:“郡侯,要罢黜本督麾下之人,还请明示罪名,且马漕官是朝廷五品大员,你没资格罢黜!”
瑾宁神定气闲地整了一下衣衫,看着孙荣贵道:“本郡真的没资格罢黜他吗?
今日便偏得罢了,二可,还愣着做什么?”
二可得令,立刻上前抓住马漕官,马漕官愤怒反抗,“滚开,你们是什么身份?
竟也敢碰本官?”
马漕官哪里是二可的对手,一顿挣扎,一身官服被扒了下来,官服交到了瑾宁的手中,瑾宁慢慢叠好,放置一旁,才看着马漕官道:“不服?”
马漕官又怒又羞,一张脸青红难分,咬牙切齿地道:“我所犯何事?
郡侯要这样羞辱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