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漕官此言一出,其他大小官员纷纷出列逼问,“没错,马漕官到底所犯何事,要被监察使这般羞辱。”
“对,今日若不说出个缘由来,我等定必参你一本。”
“别以为自己是郡侯便可随意羞辱朝廷大员,你这是目无君上。”
“漕运总院衙门可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这里是有法度可依的。”
官员你一句我一句地声讨着瑾宁,那些船商也纷纷摇头道:“实在是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监察使一上任就这么嚣张,真是朝廷委派下来的吗?”
而孙荣贵只是冷冷地站于一旁,不做声。
瑾宁等各方都吵得差不多了,才慢条斯理地道:“第一,本郡没有羞辱他,本郡只是罢黜了他。
第二,他犯了什么事?
方才本郡说过,他犯了大不敬之罪,本郡奉旨前来,他不恭迎也罢,竟敢质疑我手中的圣旨,更质疑皇上识人用人的英明,光这点,便足以把他的这身官服当堂扒掉。
你们一个个在这里声讨,为他出头,是否与他沆瀣一气?
抑或是不信本郡可以把你们全部罢免?”
马漕官怒道:“我并未质疑过你手中的圣旨,谈何大不敬之罪?
若不恭迎你就是大不敬,你岂不是还要越过皇上去?
你简直放肆!”
“你放肆!”
二可厉喝一声。
瑾宁压压手,对二可道:“稍安勿躁,本郡总能叫他心服口服。”
瑾宁看着马漕官,“你说你没有质疑本郡手中的圣旨,那么本郡带着圣旨前来,你却说本郡是白撞的,且要命人拿下本郡交给漕台发落,是不是质疑圣旨?
其次,你说这里只认委任状,不认圣旨,换言之,就是没把圣令放在眼里,委任状是吏部出给本郡的,你只认吏部,是不是与吏部私下勾结,私相授受?
抑或说,吏部在你眼里比皇上的圣旨更重要?
此事,看来要请吏部尚书过来好好论论。”
马漕官一时语塞,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半响,才冷冷地道:“你别胡乱堆砌罪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只管说,方才我转述的可是你亲口说的话?”
瑾宁冷冷地问道。
“我是说过没错,但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监察使,走马上任,自然需要委任状。”
马漕官辩驳道。
瑾宁冷笑一声,“今日我来,不是正式上任,是过来巡视巡视,圣旨下来的那一天,我便已经漕运总院衙门的监察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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