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做这个生意,如果杜小姐可以帮我保密,我可以带你见到七年前的肇事者。”
那时就像做梦一样,也许是事情给她带来了太大的震撼。整整七年,她一直以为万俟缚泽是帮助伤害沉言的凶手窜逃的人,一夕之间,她却在监狱看到了关越真人。她有太多太多话想问站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但万俟缚泽只是巧妙地避开话题让她考虑他的建议……
离开沉言?
她怔住。
就同沉言爱了泠泠很久一样,她也爱了沉言很久。
也许离开是一件简单的事,但忘记却很难。
有徐徐的秋风从二人之间穿过,带着即将到来的冬的冷意。
她的长发飘动,这是她爱上那个人之后才续起的长发,竟然这么快就到了第七年。
她无法想象选择忘记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她轻轻开口问他:“为什么?”在咖啡厅没有问出的话还是被她问出。她难以理解他这样做的动机,在她的认知里,沉言于他来说,应该也是对手。
毕竟他爱泠泠,不是吗?
为什么?
万俟缚泽愣住。
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摆在眼前,却是他用了十年才敢做出的决定。
他看着面前的杜芬芳就如同看见可悲的自己。
多么相似的心境,苦苦求一场没有结果的爱,其实不过是害人害己。
所以想在离开前为她在做最后一宗事,泠泠爱沉言,那他想方设法也会将沉言还给她。
“我想放手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杜小姐不想让你爱的人幸福吗?”
他又用那双如海般深邃的眸子望向她。
杜芬芳很快反问:“你不能让泠泠幸福吗?”
她问住了他,他似乎在家庭破碎的那一刻,就失去了表达爱和给予幸福的能力。
甚至除去泠泠在身边的时刻,他自己连幸福都很少感受到了。
他羞于承认这个事实,他不能让泠泠幸福,甚至让她痛苦。所以这问题像利剑一样中伤他,“我希望泠泠能幸福,但……”
“但是什么?”
酒店里,杜芬芳坐在泠泠的大床上陷入回忆当中,被泠泠的问话打断。
她还记得万俟缚泽再三拜托自己一定要瞒住泠泠,她挠挠脑袋,想拿话搪塞一下,可是看着泠泠听她谈到万俟缚泽曾帮她家一个大忙这件事后认真想要听她讲述的眼神,她有些难受。
因为知道了部分真相,也知道了万俟缚泽并未伤害过沉言这件事,她对万俟缚泽早已没有了从前的敌意,甚至因为那次会面看出他是一个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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