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但想到温言或许正站在哪处瞧着本君,就打消了这念头。
可这种种繁文縟节中,本君竟不知还有一个坐帐的仪式。
本君顶着千斤重似的凤冠,在床帐里朝喜神的方向坐着。这一坐便是两个时辰过去,温言竟还不回来?本君感觉脖颈都要断了,凡间怎会有女子能受此等之苦?一日里被人矇住头绕来走去,本君差点没要跳窗了。正当本君在想要不要跳窗时,忽然一阵稳健的脚步声,本君立刻整衣危坐。门轻声打开,本君自盖头下瞧见那大红的喜袍,悬坠在腰间云勾玉温润发亮。
他走到本君伸手可及的距离停下脚步,不言不语也不帮本君掀盖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站了许久,许是累了,他拉了张椅凳坐着继续看。
看到本君想要发脾气时,他忽尔道:「郎寧,你这齣戏还打算演多久?」
我猛然掀起盖头,红巾缓缓落到地上,温言一手支颐,冷然不动,我微微一笑,「郎寧也想问温公子,您这齣戏是不是演得过头了?」
「演得过头?」他直起上身,「何来此说?」
「你明明只要骗骗奶奶就好,却装得煞有其事的,还含情脉脉的说什么绝不负我,定护全我一生一世什么的。」
温言眉头微扬,「那姑娘当时本可拒绝温某,为何不拒绝?」
我站起身摘下重死人的凤冠,甩在床被上,怒气冲冲道:「要是知道你会演这么大一齣戏,我怎么会答应你?我以为你只不过是在奶奶面前装装样子,哄老人家开心罢了。」
他无动于衷道:「真是如此?难道没有其他意图?」
我由上往下俯视他,冷哼一声,「我对你能有什么意图?」
「那郎姑娘为何要设计我与沉晴成亲?」
本君顿时凝滞,嘴唇不由得发颤,「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温言站起身,挑起一边唇角,「若非新婚那日,我四处游荡,莫名走到你厢房前听见你同你徒弟说道,你是如何设计温某。事后竟还能心安理得的跟自己徒弟过神仙日子,甚至连在江边相见那晚,温某同你问话,你还义正严辞的反驳温某,说是温某做梦弄糊涂了。」
他走上前,眼底满是戾气,「你一向装得光明磊落,坦荡无畏,其实这一节一环,你都精打细算,却是温某成了你的掌中魁儡,被你骗得晕头转向。你说,这世上还有谁能演得过你?」
本君对他说的种种罪状,哑口无言,只弱声道:「你既已知如此,为何还要娶我过门?」
「为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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