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已两千年有馀,仍杳无音讯,殿下是否想过冥司的灵文帝君所言为真?」
「怀瑾。」我闭上眼,揉揉太阳穴,「事到如今,难道你要再提起帝座下凡为狐妖所魅转生为魔的传闻?本君当时就已在大殿上说过,若再有人用此等妖言污衊帝座,本君定会割下其舌,让他永世无法多言。」
「若这并非全是妖言呢?」我睁开眼。
怀瑾续道:「殿下可还记得怀瑾曾与您提过的一桩奇事,紫阳君?」
我扬起眉,「你是说那在凡间游荡的魔?」
「正是。」
这魔据说俊秀无双,迷惑无数闺房女子为其出走,却总在夺人魂魄前喃喃道:「错了。又错了。」便放回女子。如此反覆,无人知晓他究竟有何目的?什么错了?而什么又是对的?
本君不解,「这与帝座又有何干?」
怀瑾循循说道:「这魔一不摄人魂魄,二不滥杀无辜,反倒消灭不少地方上作祟的妖精鬼魅,其法力之强大虽不及帝座当年万分之一,可无论佩剑招式皆与帝座有几分神似。」
我不屑地笑,「这等人许本君也猜测过,要真如你所说,那破军星君、真武元君还有那守东门的青龙神君岂不更像?」
「可他们胸口都没有两道十字伤疤。」
本君一怔。
「青君殿下与帝座共处万年,与帝座朝夕相处,想必比谁都要清楚,任何人能模仿帝座的形象,却绝不能仿造帝座胸口的那两道疤——」
那当然,因为??因为??
我站起身,情不自禁地抓住怀瑾的肩膀,动情之馀,免不了气力稍微大了些,握瑜上前抓住我的衣袖,「他在哪里?是凡间?还是魔界?」
怀瑾回抱本君,柔声道:「玉帝託人使其进入轮回道,现在他已转生投胎为人。」
我的声调近乎癲狂,「何名?何姓?住在何处?」
「仙家名门中兰河温家的二公子,温言。」
「此话当真?」
怀瑾坚定地望向本君,「值得一试。」
于是,才有了开头这般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