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被抓住,那个吻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沉醉得更深。
“唔!余衍?”费洛佩迷迷瞪瞪地努力辨认着,感觉不对;压在身上的人身型比较瘦削,肌肉没有余衍那么壮实。
“为什么是他?我就不可以吗?”余衍的名字就像一个魔咒一样在他和费洛佩之间隔绝了一道看不见的阻碍,祈安把头枕在她的肩膀,语气哀怨。
“祈安?”费洛佩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认错人,还要多亏鼻子尚未失灵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是不常闻到的、带着一点消毒水的、清冽的味道,像一汪冷泉。
“嗯。”祈安抬起脸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你!你干嘛!”费洛佩挣扎着想把他从身上推下去,却被压制得不能动弹。祈安的嘴唇冰凉,和她炽热的皮肤形成强烈的感官对比,感受到他的吻落在脸颊,落在脖子、肩膀,落在锁骨,像屋檐的水滴砸到皮肤上冰凉得一下子让人忍不住打冷颤。“别!不能这样!”
见费洛佩挣扎得厉害,祈安叹了一口气从她身上下来,转身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再回到客厅费洛佩整个人侧躺着蜷缩着,像遇险的刺猬一样把柔软的肚皮收在里面。祈安默默捡起地上的纸袋拿出抑制剂,半哄半迫拉出费洛佩一只胳膊给她扎了针。药效很快就发挥,眼看着费洛佩整个人从紧绷的状态放松、脸上的热潮也慢慢退去,祈安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出神。他在平复着那个汹涌的恶念,他不能冲动,把费洛佩强行占有只会落得两败俱伤,他不想失去费洛佩;如果她可以依赖自己就好了,润物无声那样、一点一滴习惯自己的存在、回过神来发现再也离不开。祈安转过头看着她平静的睡脸思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