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不睡觉真的会让人崩溃。费洛佩挣扎着起床,发现头重脚轻、身体好热,是熟悉的感觉,怕不是又到发情期了。爬下床去翻找药箱惊觉不好,上次用的是最后一支抑制剂,正要叫一个外卖,门铃被摁响,在对讲机里看到是祈安提着一个打包袋。
“小佩早上好,给你带了早餐。”
打开门,一股橘子味扑鼻而来,像菟丝花一样缠上了嗅觉。祈安看到费洛佩脸蛋红扑扑的、呼吸不畅喘着气,反应过来她到了易感期。
“祈安、安,可以帮我去买一盒抑制剂吗?”身体越来越热、腿也开始软,费洛佩依靠着墙有气无力地对祈安说。
“好,等我。”祈安放下早餐便出门。
不到十五分钟祈安提着抑制剂回来,他几乎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去到附近的药店买回来。费洛佩蜷缩在沙发上,脸上还挂着泪痕。易感期的alpha特别情绪化,不知道她想到什么一个哭。
“小佩、小佩。”祈安蹲在她身旁晃着她胳膊,“抑制剂买回来了,来,把手伸出来我帮你打针。”
“呜呜,你去哪里了!”费洛佩用手捂住脸,控诉的声音从指缝间流出来。
“抱歉,我应该再快点点。”祈安摸着她的背脊安抚着。
“你为什么不找我!!”
“小佩,我在这呀。”
“呜呜呜余衍你这个大笨蛋!”
她的嘴里蹦出了一个让人不悦的名字,看来她是错把他当成余衍了。祈安攥紧拳头,按捺着愤怒和嫉妒,安慰自己费洛佩现在正处于混沌状态认错人很正常的。
“来,小佩,我帮你打针。”不顾她的抗拒,祈安搭着她的肩膀把她强行翻了个身,平躺在沙发上。
浓郁的橘子味、十分霸道的味道,抢占了所有味觉嗅觉感官,顺着血管通过左心房流到右心室,攥着心尖尖一片躁动。
“小佩。”祈安垂下眼睛看着她的脸;费洛佩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红润的嘴唇像沾了露水的粉玫瑰。冲动大于理智,祈安俯下身来在她的嘴角亲了一口。
然而这一口仿佛开启了一个名为叫占有欲的开关一样,连带着方才被认错的委屈,祈安贴上她的嘴唇,很软像果冻一样,扑热的呼吸在鼻息间流动,带着橘子味萦绕在鼻尖。
“嗯?”是不一样感觉的吻,这个吻像蝴蝶落在花瓣上那样轻盈,像是在试探像是在克制。费洛佩看不清眼前的人、贴得太近,脑袋也混混沌沌的眼神吃力聚焦也不管事。“别、”费洛佩抵着眼前人的胸膛想要推开看看他的真面目、看看是不是余衍。两只手腕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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