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奥尔西亚竟然会有计划周密的不忠,维克会很惊讶),罗格一点都不知道有多少事会同时出错。
“听着。”他说“星期四晚些时候我从邮件中收到一张纸条——”
外面响起一阵很重的敲门声。
“一定是送东西的来了。”罗格说,他拿起衬衫,用它擦了擦脸看不到了眼泪,把那事告诉罗格对维克突然变得难以想象。可能罗格毕竟是对的,可能从三十二到四十确实有很大的不同。
维克去门口拿他的啤酒和三明治。他要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送食物的服务员就到了,罗格也没问。他又回去看他的球赛,想他自己的问题。
维克坐下来吃三明治,他对自己几乎完全没有了胃口一点都不感到惊讶。
他的眼睛落在电话上,嘴仍在咀嚼着,他又想给家里打个电话了。电话响了十二次,他一直在等着,然后他挂了。他轻轻皱起了眉头。已经八点五分,过了泰德睡觉时间五分钟了。可能多娜遇到了什么人,或可能他们觉得空荡荡的房子太压抑,出去走家串户了。
当然,很可能就是这样。他们可能去山下的共同城打发时间,直到冷得想睡觉了再回来。就是这样。
(也可能她正和坎普在一起。)
真是荒唐的想法。她说过都结束了,他也相信了。他确实相信了。多娜没有撒谎。
(也没有四处鬼混,是不是,气得人直咬牙!)
他试图赶走这种想法,但做不到。老鼠放出去了,它就会在什么时候忙着咬他。如果她突然想起来要去找坎普,她会怎么处置泰德?他们三个现在是不是在一家汽车旅馆,在一家罗克堡和巴尔的摩之间的汽车旅馆?别做个木头人,特伦顿。他们可能——
音乐会,是的,当然是。
共同城的音乐台每星期二晚上都有一次音乐会。有的星期二会有一个中学的乐队演奏,有时是某个室内音乐小组,有时则是一个当地的爵士乐队,他们自称“破碎的边缘”
他们会在那儿,当然会——享受着阴凉,听“破碎的边缘”发疯地抽打出约翰哈尔特的“冰糖人”或可能“安息地”
(除非她是和坎普在一起。)
他喝光了啤酒,开始想下一种可能。
多娜在车外已经有三十秒了,她只是站着,偶尔微微在砾石上移动一下脚,她在等那种针扎似的感觉消退。她注视着车库的前面,仍然觉得如果库乔出来,它会从那个方向来——可能是从谷仓的开口,可能从它的一侧,也可能从那辆农场卡车的后面出来,在星光下,那辆车本身就很像狗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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