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看到缝纫机都会嘴角带笑,还把同事吓坏过几遭。
“我和白珩组了个局,退休的老同学们都会来。你要不要猜猜,是谁没有受到邀请?”你回神了,不假思索地嘲弄某个仍然在坚持上班的人民教师。
应星也是没有屈服,一副铁骨铮铮的模样,调整了坐姿,努力让自己看着更有气势一点。
“小小论文,让我批改就是小菜一碟。让镜流把景元过节孝敬她的酒带上,我要报她灌醉我新婚夜的仇!”应星意气风发地说道。
他说完了,一边给学生发信息毙了人家的论文,一边牵上你的手,把装教材的公文包夹在胳肢窝下面,着急忙慌地走出图书馆,就怕少了他一口酒喝。
路过的学生和你们打招呼,应星挥挥手就算尽了社交礼仪。但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了一下,从公文包里掏出条红围巾,绕你脖子几圈再绕上自己脖子。
围巾颜色鲜艳到有点扎眼了,但是很薄,也透气,适合还没有完全入冬的罗浮。
你问应星这是做什么。
他面上一片朗爽,说:“只是想起来,在那群单身狗面前夺冠,除了拼酒,还有更好的方法——毕竟除了我,谁还有这么漂亮的爱人。”
你们对视半晌,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真糟糕啊,明明人还没见到,我已经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