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将抓了所有夜者,围住楚王寝。
“楚王笼中睡觉,殿里没有旁人。”
三刻以后,消息传到息再处,息再正在观看成妻礼:“看住他,搜内室。”
文鸢侧目。
他直视她。
她立刻移开眼,去亲贺子朝的脸。
长发垂下来,挡住两人。文鸢撩一下,挡住更多,人坐在贺子朝身上,沿他的中庭亲吻。
贺子朝被香气压着,伸手去护,护到柔软的腰,又放开,努力睁眼。
公主的脸在眼前,鼻尖在蹭,子朝不知如何回应,直挺挺地躺着。有手掀入他的衽怀,像坠冰在胸口。贺子朝冷战,以为身在神仙台。
百丈高台,大风入怀,舒寻音从铁索中探出半个脸,建议:“不如娶。”
这是子朝的业师,上一任丞相,一位宠臣。朝代之交,他被锁在这里,如今脸上生绿,像人又像苔。贺子朝苦恼时,会来这里,跟他说说话,这次来,是为了公主与旧卢子汲怿的事。
“不如娶,”舒寻音哑着嗓子,“公主既然无处安身,你就当她的安身处,不然没有别的办法。”
现在公主在上,子朝在下,心被她按得很冷。他觉得自己没有成为安身之处,倒像被她按进筑石,成了阶梯。
文鸢沿阶向上,也来到神仙台,比子朝更早。
她请舒寻音帮一个忙。
“什……好好……劝子朝娶……如有人问,我就说公主没来过……助殿下离去……”三天后,小茅遍寻省中,找不到文鸢的踪迹。
子朝不知道这些,知道了,也不想自己为人利用,心也在公主身上,怕她爬高台危险,怕她衣服不整、为人轻视,哪怕当下被她骑跨,他想的也不过是尽量后退,不要劳累公主的膝盖。
他后退了。身体相贴,一下子起反应。
他想,不如沉醉。绯红的脸,别到一边。
文鸢小声说贺相对不起。他只是拍抚她的脊背。
在他手下,她又开始了,拱来拱去,小心地亲。贺子朝其实很想告诉她,不用这样,即便明天到了扶风,也不必成礼,他可以把济馆送给她住,可以为她建一些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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