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出东辽大营,我不动手,东辽人也不会放过她,哪知道廖姑这个脑子不开窍的非要将人背出来,存心跟我作对,亏了她是我徒弟,也并非酿成大错,否则我饶不了她。”
幼儿弯腰进去,对这师徒俩的相处也是摇头,“所以你才让她留守偏关,尽量少让她跟赵祯接触。”
“也有这个原因。”
帐内弥漫着一股刀伤药的味,很不好闻。
妙娘躺在小床上,染血的衣服已经换下,肩上的箭也被取了下来,一层层纱布缠着她的伤处,薄被盖到胸口,垂落的发丝还沾着汗,脸色也依旧惨白。
人还昏迷着,安排了两个仆妇在这里照顾她,都是从南柏舍带过来的,信得过。
见两人进来,仆妇立马站起,“主子,姑娘。”
然后退至一边。
幼儿上前,在矮凳坐下,亲手拧过帕子为妙娘擦汗,又问仆妇,“可喂了药?”
“还在外头小炉子上煎着。”仆妇恭敬道。
“你退下吧。”
“是。”
虞归晚没坐,弯腰看了看,“都没伤着要害,就是失血过多,让她养养就好了。”
“她性子要强,急着立功想证明自己,”幼儿叹气,“当时的情形我都听陈妇说了,着实凶险。”
“缺乏历练,这次就当是涨了个教训,若下次再犯这样的错,还是让她留在家护着你。”
虞归晚是个冷酷严苛的领导者,妙娘的身手是不赖,但冒进是她的致命缺点,这样的人不适合领军。
妙娘睁开了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主子……”
第197章
本就受了伤,再哭成这样,何时才能把伤养好。
幼儿关心道:“醒了?可有哪里还疼?大夫就在外头,让他进来再给你瞧瞧。”
又悄悄扯了扯虞归晚的衣袖,还给她拼命使眼色,让她好歹安慰两句。
虞归晚虽不是那种能温情体恤下属的人,但看在幼儿这么忧心的份上还是冷着脸说了。
“才这样就要哭,往后还怎么替我效力,你若再哭,我就……”本来想说就丢出去喂狼,临了又改了口,“就让你去边城当阎罗娘的手下,到时候有的你哭。”
她往妙娘被泪水浸湿的脸上盖了条帕子,本意是想让妙娘擦擦眼泪,却忘了妙娘受着伤,手臂都无法抬起,险些被帕子盖住闷死。
幼儿不过转身唤人的功夫,一回头看见帕子,惊得哎呀一声,急忙掀开。
妙娘赶快张开嘴大口喘气,竟是忘了哭。
虞归晚这个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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