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寒望着沈舒苒笑意盈盈的脸,问道。
沈舒苒扭头看他,笑着道:“在想你,想以前的你。”
傅清寒闷声道:“我跟以前不一样吗?那你更爱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沈舒苒被这个问题问住了,刚还想,他的性子变了。
果然,这人还是跟以前一样爱吃醋。
她故意思索片刻才回答:“以前的你跟现在的你,这两个不都是你吗?不过,我更喜欢现在的你。”
傅清寒听见了,沈舒苒说的是喜欢,不是爱。
他做事向来要求公平,他若是对一个人好九分,那人必要报答给他十二分才行。
沈舒苒只说喜欢他,却不说爱他。傅清寒也不生气,只觉得早晚她会说出那个字。
“我们以前离过婚吗?”傅清寒冷不丁的问她。
沈舒苒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傅清寒算是“被迫”跟她离婚。
那会她刚到延安,又以为石桥镇的爆炸与他有关。误会傅清寒拿她当诱饵,伤心至极下才说出这样的话。
沈舒苒也是后来才知道,石桥镇的爆炸并不是傅清寒一手促成的,他不过是没能来得及救她。
“……对,以前离过,那时我误会了你,是伤心至极下才说出的气话。”沈舒苒心虚的解释道。
傅清寒点头,他想不起从前,沈舒苒说什么他便信什么,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这里离婚姻办事处有一段距离,两人走了半个多小时,找到吴主任签字盖章。
“恭喜恭喜,最近也算是喜事连连。”吴主任是个中年男子,老革,命家,后来在打仗时身体受了严重的商,才从军队里退居二线。
沈舒苒拿着红本本,随口问了句:“吴主任,还有什么喜事?”
吴主任给两人倒了茶,坐在凳子上说:“这两天来结婚的人多,今天早上,那位黄同志也来这办了手续。”
沈舒苒问他:“吴主任,您说的是黄玲吗?”
吴主任点燃了卷烟,又递给傅清寒一根。傅清寒笑着拒绝了,吴主任也不生气,用火柴点燃卷烟道:“对,就是那位从香港来的黄同志。香港那地界,我年轻时如果一次,那里也算是个好地方。”
黄玲结婚了,沈舒苒又问道:“那新郎是刘干事吗?”
吴主任摇了摇头,又吐了个烟圈:“不是他,是石队长,两人也不知怎么,就好上了。今天早上门还没来,就已经站在门口等,是今天第一对来盖章的新人。”
沈舒苒有些诧异,这黄玲不是为了刘文耀要死要活,一副非君不嫁的架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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