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
祁杉愣了,“那你是怎么算出来的?我和祁连宇……”
“喂!我半吊子归半吊子,但还是有真才实学的好嘛!”方铭争辩道。正说着,他忽然想起什么,双眼放光地抓住祁杉的手,“你跟你们家那口子,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联系方法,比如心灵感应什么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 祁杉嫌弃地收回自己的手。
方铭有点激动,“叫他来救命啊!”
“他?离这一千多里地,怎么……”正说着,又惊叫了声,“妈呀!教授你们别跟着我了!”
原来这三个人不光是走着的时候会跟着他们,就连现在他们俩蹲在地上说话,那三人居然也有样学样,在他们身后蹲成了一排。
“我不行了!”祁杉哀叫道,“要不你打几个喷嚏,让他们睡了吧?”
方铭被他一打岔,刚才想说的话都给忘了。他认真思索了一下,觉着祁杉的提议貌似可行,“那行吧,我酝酿酝酿。”
说罢,他摘了双层的口罩。鼻子猛一呼吸到冰凉的空气,当即就是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