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我没他的名字跟八字,没办法召请。”
林秀贤想也没想,说:“那我下去吧,不过可能上不来,到时候穗穗就麻烦了。”林秀贤说完就要走,被胡礼亭手快拉住,没好气道:“你这么急做什么?”
“不能让穗穗过来,太危险了。”
“哦。”胡礼亭道,“我没说要她过来。”见林秀贤还是一脸懵逼,他也懒得解释,按了电梯上楼,直接按亮的工作室的灯。
工作室里装的灯不算多,但都很亮,打开了完全不输给白天。胡礼亭在桌上翻了半天,硬是没找到一把比较合适的剪刀,气得想打电话问林穗的时候,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林秀贤开了口:“小一点的剪刀在你左手边那个柜子最下层第二个抽屉里。”
胡礼亭闻言才收起手机,过去拉开林秀贤说的抽屉,果然看到了不少小号的剪刀,他拿了把比较称手的,就听到林秀贤说:“我就是经常看穗穗晚上在这里做衣服。”
“所以?”
林秀贤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那句话有点多余了,最后什么也没说,闭上了嘴,乖乖在一旁看胡礼亭做事。
胡礼亭拿了张黄纸就坐在椅子上剪了起来,房间里只有剪刀裁在纸上的“咔擦咔擦”声。好一会他做完了手上的事,把剪出来的东西摊在桌上,这时林秀贤才发现那是个黄纸小人,身体比例特别标准那种,他愣了一下,疑惑道:“电视里的大师不是可以用手撕出来吗?”
“我也可以啊。”胡礼亭道,“但是你不觉得那个边缘毛毛的有点丑吗?”
林秀贤:“……”
然后下一秒又发生了一件让林秀更贤疑惑的事——胡礼亭从口袋里拿了一段金属的小管子,看上去很像一只口红,拔出盖子转出来也是红色的膏体,画下来也是——好吧那就是一只口红,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随身带着这个?
胡礼亭用口红在纸上写下了林穗的名字跟生辰八字,转头就看到林秀贤一脸复杂看着他手上的口红,他一脸淡定地把口红递向林秀贤:“要试试吗?”
林秀贤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并没有这种嗜好。
胡礼亭轻轻地哼了一声,说:“你也用不了。”